每有一個人帶回補藥,他就問清楚價格,大手一揮在上麵簽字,又派人把支票送回去。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鄭家賬麵上的流動資金,就足足少了一半。
鄭雪峰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哪怕搭上整個鄭家也要治好鄭浩陽!
雖然這話有些感情用事,但實際上鄭雪峰也沒做錯。
畢竟鄭家的血脈就剩他們爺倆兒了,眼看著傳承都要斷了,這鄭家守著還有什麼意思?
鄭家的利落表現,無形之中又給他們刷了一波聲望。
不但送回支票的速度極快,而且每次送來的支票,統統都是按照藥材原本價格的雙倍支付。
同時還有鄭雪峰讓人帶過去,一句誠心實意的道歉。
“犬子病好之後,一定親自上門道謝。”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是鄭家的獨苗在治病,怪不得鄭雪峰這麼瘋狂。
一個小時之後,各種名貴的補藥在大廳裡堆積成小山一樣。
相對應的,鄭家的流動資金足足縮水了五分之三,從十五億變成了六億。
哪怕對八大家族來說,這麼多的資金都足以讓他們傷筋動骨,但鄭雪峰花起來卻沒有絲毫猶豫。
臥室之中,江寒的臉色已經由白變成蠟黃。
像鄭浩陽這種情況,他所耗費的精力和內力根本難以計算。
無數細小的筋脈如同蛛網,需要他一根根的理清楚、辨明白之後,才控製適量的內力清掃。
這就好像一個人要連續不斷的開墾十畝荒地,足見工程量之大。
又過了十幾分鐘,江寒身上的汗水已經打濕了一片地麵。
終於,他慢慢收回手掌,睜開緊閉的雙眼,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縷欣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