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雨臉色一變,上去急忙把女孩兒扶正躺平,拿出針包就要繼續下針。
這突然的變故,頓時驚呆了場中眾人。
他們愣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就爆發出激烈的討論聲。
“我沒看錯吧,那女孩兒又暈過去了?”
“是啊是啊,鄭老不是剛剛把她救過來嗎?”
“難道說,以鄭老的醫術也治不好她?”
“不可能吧,鄭老可是咱們江南省醫術最好的幾個人之一。他都救不活這個女孩兒,豈
不是說明她必死無疑了?”
討論聲和質疑聲嗡嗡響起,讓大廳如同菜市場一樣。
吳鴻榮的額頭冒出冷汗,急忙維持起現場秩序。
“大家不要吵,不要吵,給鄭老營造一個安靜的救治環境,讓他能夠全心投入診治,希望大家幫幫忙,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呐!”
在吳鴻榮的維持之下,大廳裡總算恢複了平靜。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鄭秋雨的手上,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吳鴻榮微微鬆了一口氣,抽空擦了擦腦門兒的汗水。
雖然他盤算的很好,可沒想到這個女孩兒的病居然又這麼快複發。
鄭老和北海醫院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他當然得鼎力支持。
隨著銀針一根根刺入。
鄭老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密集,臉色也越來越嚴重。
女孩兒在昏迷之中,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慢慢的越來越劇烈。
下了十幾根銀針之後,鄭秋雨手裡撚著一根銀針,眼神裡略微有些猶豫之色。
這個女孩兒的情況非常危急,他隻有從江寒手裡新學的“截脈織命針”才有幾分把握。
可這門針法他到底剛學,還是不太熟練,也不知道該不該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