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怎麼會在這兒,我要不在這兒,你被人家坑成了殘廢還要感激人家呐!”
江寒恨鐵不成鋼的教訓了一句,轉身氣哼哼的道:“看著,我來處理這件事。”
眼看著江寒沒有理會自己,居然跑過去跟鄭秋雨旁若無人的說話。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許揚帆怒火中燒。
“喂,小兔崽子你聽不見我說話嗎?”
江寒的腳步一頓,衝著許揚帆咧嘴一笑。
看著他的笑容,許揚帆不知為何忽然感覺後背有些發涼,忍不住後退幾步離他遠了些。
江寒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閉上你的狗嘴,不要再亂咬人了。等我收拾了這條老狗,再來打斷你的狗腿。”
這話一出,縱然以許靖遠的涵養也變了臉色。
他陰沉著一張老臉,眼睛微眯道:“小兄弟,說話注意分寸,惡語傷人難免會被口誅筆伐。”
一旁的人也跟著幫腔起來。
畢竟許靖遠剛剛展示了他神奇的醫術,這些人自然不會允許一位“大師”受到一個小年輕熱的侮辱。
“年輕人,嘴巴放乾淨點兒,怎麼跟許老說話呢!”
“就是,現在年輕人的素質越來越低,一點兒都沒有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
……
聽著周圍的議論,江寒不屑的“嗬”了一聲,一雙眼眸緊緊盯著許靖遠。
“你是自己坦白,還是我把你剛做的破事兒說出來?”
許靖遠沒來由的心裡一突。
他臉上依舊充滿淡定,反問道:“哦?我剛才做的事?難道你要把我救人的過程再說一遍嗎?”
江寒冷笑了一聲,一字一頓的道:“老東西,你剛才給這個女孩兒下的針,是催魂針吧?針上麵塗的東西,是曼陀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