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雨走到江寒跟前,小聲的問道:“師傅,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位許大師,他,他真的在用毒藥殺人?”
江寒嘴唇微動,細小的聲音剛好傳遞到鄭秋雨的耳朵裡。
“自然是真的,等過一會兒,你就能看到結果了。”
鄭秋雨點了點頭,再看許靖遠的目光就已經變得厭惡無比。
他行醫一生,信奉的就是人命最重。
如果真像江寒所說,這個許靖遠真用人命為自己求名,他一定不會放過!
眼看著周圍的人漸漸懷疑起來,知道自己爺爺做的事,許揚帆心裡也無比焦急。
他看了看金陵醫院的人,忽然大聲的道:“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懷疑我的爺爺?”
江寒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許揚帆。
“怎麼,我還不能懷疑他了?”
許揚帆仰頭一笑,無比得意的道:“我家祖上乃是京城的禦醫,我爺爺是正統的禦醫傳人。更何況,他是金陵醫院的榮譽院長。你呢?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在哪家醫院上班啊?你用什麼身份來質疑我爺爺啊?”
一段連珠炮般的逼問說出,許揚帆不禁為自己的機智暗自驕傲,得意洋洋的看著江寒。
瞧著他這副尾巴都快要翹上天的模樣,江寒失笑的搖了搖頭。
他扭頭看著金陵醫院的人問道:“你們金陵醫院,是不是要站在這個老頭那邊?如果出了事情的話,你們當然也得承擔責任!”
曾國茂的臉上明顯猶豫了一下。
他看了看許靖遠,後者急忙給他點了點頭。
畢竟是自己家的榮譽院長,而且還在剛才壓過了那位聖手。
於情於理,自己似乎都應該站在許老那邊。
想清楚了這些事情之後,曾國茂點了點頭,嚴肅的道:“是的,我們金陵醫院全體員工,一致支持許老。如果你不能拿出讓我們足夠信服的證據,我們是不會承認和接受你對許老的指責的!”
江寒的笑意微微收斂。
“果然蛇鼠一窩。你們就沒想過,再怎麼說,我的話也關係到這個小姑娘的生命,難道多等一會兒的功夫你們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