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也冷冷的道:“你想都不要想。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放人,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誰知道李成龍卻是頗為不在意的道:“江兄請便。我知道你挺厲害的,你也有這樣的能力。但我也可以保證,在你動手之前,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
說著他緊了緊手裡的長刀,秦羽墨的脖子上頓時滲出了一絲血跡。
“住手!”
江寒目眥欲裂,趕緊大聲喝止了李成龍。
看到他這副模樣,藏在秦羽墨身後的李成龍臉上頓時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隻要這樣多拖延一會兒,江寒和這些人全部都跑不掉。
顯然江寒也知道這樣的隱患。
他的目光落在秦羽墨身上,裡麵有不舍、有悲痛、有憐惜。
看著江寒臉上的悲慟,秦羽墨忽然露出了笑容。
這一笑,天地仿佛為之失去顏色。
她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如同以前無數次那樣,微笑看著江寒道:“老公,做你想做的事吧。你的肩膀上,承擔著無數的責任和壓力。身為你的妻子,我本來就是和你一條心。”
“你所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你所擔負的壓力,我也應該擔負。江寒,你動手吧!我不會怪你,也不會怨你,如果有來世,我想說,我依然還會嫁給你!”
笑中帶淚的話語,如同利刃一樣直刺江寒的內心,讓他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一旁的鄭雪峰也哈哈大笑起來,花白的胡須抖動,宛若一位年邁的獅王。
“小子,老夫當初還是沒看錯你啊。不妨老頭子熬了這麼些天,總算是見到你出息了。就像羽墨說的,大膽的去乾吧。隻要你待會兒給老頭子多送幾個人下來陪著,那老頭子也不會多說什麼。”
“對了,記得把浩陽給我照顧好!”
鄭雪峰說完,忽然轉頭一口唾沫,直直的落在了押著他的守衛臉上。
“呸,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有種的給老子個痛快啊!”
“一群沒卵子的慫貨,就知道用女人威脅,敢真刀真槍的乾一場嗎?!”
被他吐中的護衛臉色張得通紅,眼神一狠就要下殺手。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