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鄭秋雨蒼老而急切的聲音。
“喂,師傅,您現在有空嗎?如果方便的話來北海醫院一趟,我這邊有一個急症病人,需要您給幫忙看看。”
江寒愣了一下,有些驚奇的道:“我說老鄭,什麼病連你也搞不定啊?”
那頭的鄭秋雨雖然著急,但話語中的邏輯倒是很清晰。
“師傅,這種病我行醫幾十年,根本沒有見過啊。患者是一個老人,他麵色發紫,胸膛發黑,但眼珠卻如同炭火一樣呈紅色。現在老人陷入了昏迷,呼吸極為困難。我沒有辦法,隻能先用截脈織命針先吊著他一口氣。”
聽完鄭秋雨的描述,江寒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光從症狀來看,他的記憶裡似乎也沒有這種病例。
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後,他才道:“你先等一會兒,我安排完這邊的事情,馬上就趕去你那邊。”
“好好好,那就麻煩您老人家了。實在抱歉啊師傅,在這種日子還打擾您。”
江寒溫和的道:“沒事沒事,老鄭你能堅持醫者的素養,我再高興不過了,怎麼可能生
氣呢。”
“好了,你先處理好那名患者的安全措施,我會儘快趕過來。”
掛斷電話之後,台上的秦羽墨已經在不斷的用眼神示意他。
就打電話這會兒的功夫,秦羽墨的詞早就說完了。
但看到他似乎有事情,秦羽墨又不得不強行在台上耽擱了幾分鐘的時間。
瞥到江寒示意自己可以上台的時候,秦羽墨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急忙說了一句結束語,就急匆匆的走下台來。
“你乾嘛呢,怎麼突然有事情?”
秦羽墨撅著小嘴不高興的問了一句,臉上有些不開心。
江寒“吧唧”一口,親了一下秦羽墨的臉蛋,笑著道:“乖老婆彆生氣了,你老公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是鄭秋雨打來的,人命關天的大事。好了,我上台了,你讓人趕快給我準備一輛車到門口。”
最後幾個字還沒說完,他就已經往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