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眉頭皺了皺,冷冷的道:“總督閣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文海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平靜的道:“什麼意思?我想你心裡應該清楚。可歎我憂心父親的病情,居然會蠢到相信一個小小的北海,能夠有醫治這種病的奇人。更可笑的是,我還把希望放在了鄭先生所謂的師傅身上。”
“嗬嗬,說我蠢,也是理所當然。”
陳文海自嘲的笑了笑,眼裡的殺機已然濃鬱到了極致。
聽完這些話,江寒的臉色徹底下來。
他生硬的道:“總督閣下的這些話,是不相信我的醫術?”
陳文海諷刺的笑了一聲,頗為玩味的道:“相信?你讓我用什麼相信?是你跟我兒子一樣大的年紀,還是醫道籍籍無名的一個小輩?沒關係,你們騙了我,你們值得驕傲和自豪。不過,敢愚弄我的人,終歸要付出代價!”
最後一句話說完,陳文海的殺機已然不再隱藏。
眼中森冷的光芒,幾乎要刺穿人的身體。
身後的兩個眼中已然泛起了危險的光芒,悄悄的站在了陳文海的背後。
一股窒息和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驟然間襲遍每個人的身體。
他們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總感覺對麵的三人就好像食人的怪物一樣。
同為武者的江寒自然明白,這時他們修煉內力所帶來的一眾無形的“勢”,能夠震懾敵人的心神,讓他們陷入恐懼和慌亂之中。
隻不過,這些小把戲對江寒無用。
他隻是靜靜的看著陳文海,平靜的問道:“總督閣下,敢問你看一個人的才能,是從他的麵相看,還是從彆的什麼地方?”
看到江寒現在依舊穩若泰山,陳文海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他平淡的道:“當然不是麵相,我會以實際事情對他進行考察,再來判斷他的才能。”
江寒點了點頭,忽然又嗤笑了一聲道:“那總督閣下,你也沒見過我治病救人,憑什麼就以我的年齡斷定我的能力呢?”
陳文海頓時愣了一下,接著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這麼說,你想試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