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下了樓。
沒等多久,外麵就響起了門鈴聲。
江寒開門一看,正是滿臉憔悴的周千山,以及一臉茫然的鄭浩陽。
“走吧。”
江寒說了一聲,跟在周千山後麵上了車。
一路風馳電掣到城南之後,周千山的車速慢了下來。
他七扭八拐的過了一個小巷子,把車停在了一個看起來擁擠的街道旁。
這條街道的一邊停靠的都是車輛,人流也不算少,所以看起來很擁擠。
周千山下車之後,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有些複古的店鋪門前。
“月夜酒吧。”
看了看名字,江寒知道周千山這是打算發泄一下。
他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人有煩心事喝酒挺常見的,也的確有點兒作用。
但鄭浩陽顯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一路上就跟個天線寶寶似的左瞅瞅右看看,臉上寫滿了好奇。
進入到酒吧裡麵之後,江寒才驚訝的發現,這裡麵還真是彆有洞天。
它不像一般年輕人聚集的那種酒吧,勁歌熱舞仿佛妖魔鬼怪一樣。
但也不是那種純粹的清吧,舞台上也有表演,但比較淡雅一點兒。
雖然喧囂,卻不覺得吵鬨。
周千山出示了一張卡片之後,馬上就有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了一個角落裡比較安靜的位置。
這裡的位置江寒倒是挺滿意的,既不引人注目,也不是很吵鬨。
落座之後,周千山拿過菜單,幾乎是看也不看的點著上麵的酒水,刷刷刷整了十幾瓶,各種牌子和度數參雜。
自從坐到了座位上之後,周千山就靠著沙發,雙目無神的看著舞台,似乎已經神遊天外。
江寒也沒有說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
鄭浩陽即便再蠢,這時候也已經察覺出氣氛不對勁兒了。
他偷偷的看了看周千山,給江寒丟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江寒搖了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