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生急忙把胳膊伸了出來,略帶緊張的看著江寒。
把了一會兒脈之後,江寒已然明白了他的症狀。
看到他這麼緊張,江寒有些好笑的道:“放心吧,你身體沒有什麼什麼大問題,就是虧虛的有些嚴重。我給你開一幅藥,你回去每天按時喝著,禁欲半個月之後,問題就差不多解決了。”
林天生瞬間驚喜無比。
他一拍大腿道:“我就說,我就說!果然還是江先生您醫術不凡呐!之前我去醫院檢查,他們愣是給我找出來一堆毛病,說是不住院就沒辦法解決。結果您這兒吃藥就行,還是您醫術高明啊。”
“行了行了,少拍些馬屁吧。”
江寒擺了擺手,打斷了林天生的吹捧。
“你回去按時吃藥就行,醫院也是為了賺錢,自己的身體還是儘量注意一些。”
囑咐了一句之後,江寒撕下來一張紙,把藥方寫在了上麵。
林天生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折疊起來,放在了裡衣的口袋裡。
江寒看著他這幅模樣,無語的搖了搖頭。
辦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林天生還想請江寒去吃飯。
但他懶得再去聚會應酬,找了個理由拒絕。
吃飯什麼的,哪有修煉來的快樂?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在修煉中悄然流逝。
第二天下午,負責人早早的就傳來了消息,提醒江寒晚上還要再次談判。
七點多的時候,小張敲響了他的房門。
“江先生,咱們該出發了。”
小張提醒了一句,江寒點了點頭。
“行,走吧。”
兩人下了樓之後,來到了等待的負責人車上。
路上。
負責人有些擔憂的道:“江總,我之前和錢永明聯係的時候,他的態度變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