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說著話的功夫,伸手把頭上的兜帽摘了下來。
江寒這才看清楚,他真正的麵貌,是一個年近花甲,留著一撮山羊胡的瘦小老頭。
老頭皺巴巴的臉上帶著陰狠的笑意,目光之中滿是嘲弄和戲謔。
“嘖嘖,誰能想得到,名滿三省的神醫江寒,現在卻成了老夫手底下的一條狗呢?哈哈哈哈……”
看著無比得意的老頭,江寒淡淡的問道:“現在怎麼樣?我已經吃了丹藥,可以放了我老婆嗎?”
聽到江寒的問題,老頭兒的笑聲慢慢停了下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江寒,開玩笑似的道:“小朋友,你都受製於我了,難道還想著跟我談條件嗎?”
江寒的神色陡然冰冷下來,眼神深處殺意慢慢浮現。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反問了一聲,體內內力流轉不休,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眼見似乎要激怒了江寒,老頭擺擺手笑道:“嗨呀,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老夫與你開個玩笑罷了,又何必當真呢。”
江寒緊緊的盯著老頭,眼中的怒意幾乎化作了實質。
“我警告你,有些事情,是開不得玩笑的。”
老頭隨意的點了點頭,敷衍似的道:“好了好了,老夫知道了。”
江寒還想在說些什麼,就看到老頭走到了秦羽墨背後,慢慢的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解開了身上的繩子之後,老頭笑眯眯的道:“小美人兒,你眼光還真不差,算是找了個有情有義的老公。”
秦羽墨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江寒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哀和無奈。
她知道,從此之後,江寒想要的自由生活徹底沒有了,恐怕下半輩子都得活在這個老頭的控製之下。
這對他這種向往自由的人來說,無異於最殘忍的刑罰。
解開了繩子之後,她就想要跑向江寒那邊。
忽然間,站在她背後的老頭快速的伸手點在了秦羽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