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轉過一個彎,歐陽立業臉上的平靜驟然消失,神情變得無比猙獰。
嘭!
他狠狠一拳砸在車門上,氣衝衝的低罵道:“他媽的,陳文海這個老東西,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那三個小雜種難不成是他的野種嗎,至於讓他這麼護著麼?!”
緊接著他又是一堆難聽的汙言穢語不停的飆出,把陳文海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司機不敢說話,放慢車速緩緩的前行。
等到他終於平靜了一些之後,歐陽遠才問道:“父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總督已經表明了態度,要死保著那三個惡賊。咱們是就此放棄,還是……”
“放棄?嗬嗬!”
歐陽立業一聲冷笑,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陰險。
“他陳文海能夠死保,難道我歐陽立業就不能硬拚了嗎?”
“他以為,一個小小的總督府,真的能夠讓我那麼忌憚嗎?真是癡心妄想!”
低吼了一聲之後,他驀然回頭,對著歐陽遠下令道:“讓護衛隨時做好準備,淩晨的時候,強行攻入總督府!”
歐陽遠悚然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您,您說真的嗎?那可是總督府,還是三省總督的府邸啊!”
歐陽立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沉聲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被他的目光一看,歐陽遠頓時打了個寒戰,急忙低頭道:“是,父親,我這就去通知。”
總督府,後院。
陳文海和江寒坐在沙發上,聊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聽完他們之間的事情,江寒感激的道:“總督先生,多謝你的維護。給您帶來了許多的麻煩,我實在非常的抱歉。”
“哈哈,江老弟這就見外了。我說過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在意這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