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其中的道理,鄭浩陽也不拖泥帶水,痛快的點頭道:“好,我這就寫個信,讓阿大先生幫我帶回鄭家。”
畢竟人家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和歐陽家鬨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他不論如何,都應該有所表示。
陳文海的臉上馬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鄭兄弟,實在是麻煩你了。我厚著臉皮給你說這話,實在是總督府的情況非常艱難。實話實說,現在總督府的守衛不過七十之數,想和外麵幾百人的歐陽家對抗,實在是力有未逮。”
“還希望鄭兄弟不要介意我出爾反爾,給你和北海的眾位平添麻煩才是。”
“總督先生說的哪裡話!”鄭浩陽正色道。
“您是為了我們兄弟著想,這才跟歐陽家起了衝突。我們兄弟儘力幫忙,這本就是理所當然。總督您這麼說,可是折煞我們了。”
“哈哈哈,鄭兄弟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矯情了。”
陳文海笑嗬嗬的答應下來。
兩人聊了一會兒布置防守的事情,鄭浩陽忽然有些擔憂的道:“總督先生,不知道我江大哥他,現在怎麼樣了?”
說起這件事,陳文海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他皺著眉頭道:“按理來說,從昨晚到現在,歐陽家的衛隊並沒有什麼動靜,所以江先生應該是成功出去了才對。要不然無論是他引起了歐陽家的注意或者是被他們抓住,咱們都應該聽到一些風聲才是。”
“所以,我的判斷,更傾向於江先生成功的逃了出去,並且沒有引起歐陽家的注意。他現在應該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潛伏著恢複實力才對。”
陳文海這麼分析了一下,鄭浩陽也覺得挺有道理,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
“這就好這就好,要是江大哥出個什麼意外,那我可真是萬死莫辭。”
陳文海笑嗬嗬的道:“江先生能有你和周兄這麼兩位兄弟,也是他的福氣啊。”
“總督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