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這麼一說,陳文海倒是笑了起來。
“江先生,咱們自己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我相信,現在江先生也把我當作了真正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咱們之說就行。”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江寒點頭答應下來。
看著幾乎如同廢墟一樣的總督府,陳文海不禁苦笑了一聲,歎息著道:“唉,這裡亂成了這個樣子,還是得好好的收拾一下。江先生你和鄭兄弟去休息吧,我聯係一些人手,處理一下戰場。”
鄭浩陽馬上道:“總督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陳文海搖了搖頭:“這倒不用,都是些收拾殘局的麻煩活計,我找人處理就行。”
“對了,江先生,周兄弟現在還在後院之中,護衛們應該沒有帶他離開,你和鄭兄弟先去看看他吧。”
江寒心裡也擔憂著周千山,聽到這話順勢道:“那行,我和浩陽先去看看千山。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總督先生告訴我們就行。”
“好,兩位先去。”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陳文海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本來不抽煙的他,居然罕見的從衣服裡掏出來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
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忽然間,空無一人的大廳裡陡然想起了一個沉悶嘶啞的聲音。
“不會抽,就不要為難自己了。”
雖然沒有看到說話之人,但陳文海卻仿佛一點兒也不要驚訝。
他咳嗽了幾聲之後,笑著對空氣回應道:“這不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心情有些激蕩嘛。我也難得需要一些東西,讓自己舒緩一下。”
空氣中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又突兀的響了起來。
“那個江寒,有沒有懷疑過你?”
陳文海愣了愣,笑著搖頭道:“應該沒有吧,他剛才提了一嘴這件事情,似乎也沒有放
在心上,還以為是歐陽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