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文海之後,床上的周千山馬上掙紮著要下床。
“總督先生,實在是麻煩您了。這段時間承蒙您的照顧,千山感激不儘。”
陳文海急忙上前兩步,把周千山按回床上,有些嗔怪的道:“周兄弟說的哪裡話。以咱
們的關係,這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客氣就見外了。”
寒暄了幾句之後,周千山躺回了床上,陳文海和江寒、鄭浩陽兩人則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周千山紅潤的臉色,陳文海讚歎道:“江先生的醫術真的是超凡脫俗。在我這種凡人眼中的絕症,您都能妙手回春、藥到病除,實在讓我佩服啊!”
江寒擺了擺手謙虛道:“總督先生客氣了,不過是一些岐黃之術而已,上不得什麼台麵。”
“哈哈,江先生謙虛了不是。這種救人性命的本事,放到外麵不知道多少人要擠破頭和
您見一麵呢。”
吹捧了一句之後,陳文海的臉色嚴肅起來。
“江先生,本來我不應該在這大好的日子裡打攪你們。但外麵的情勢有些危險,我還是得煩擾你們一下。”
江寒的神情也認真起來。
“總督先生請說,隻要是我能夠辦到的,在下一定儘力而為。”
陳文海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得益於江先生的到來,昨天總督府的危局已解,歐
陽家的人也撤退了。”
“但是我們在外麵的探子傳回消息,說是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家的人忽然從昨晚開始,
大幅度的收縮勢力和人手。”
“依我的判斷來說,有兩種可能性。”
“第一,歐陽家決定集結所有力量,對我們來一次更大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