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壓迫感如同潮水一樣散開。
首當其衝的陳文海感覺空氣都似乎凝固了，他的呼吸都不得不停滯。
麵對著老者不悅的目光，陳文海臉上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老、前輩，抱，抱歉，是我失言了。”
等他道歉之後，老者的氣勢終於收了回去。
陳文海和江寒等人瞬間感覺身上一陣輕鬆，仿佛一隻魚兒重新回到了水裡一樣。
就這麼短短幾秒的功夫，陳文海的額頭就布滿了汗水，大口大口的喘粗氣，看向老者的目光宛若見了鬼一樣。
武者他也了解，身邊的阿大更是常伴左右。
可他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說是聽說過，光憑氣勢就能活生生壓死人的存在啊。
這感覺就像是親眼見證了神話故事發生一樣。
他的背後，江寒略微側頭打量著老者，臉上的神情沉默而又凝重。
這個老者的修為，在他看來已經不在老頭子之下了。
和老頭子相處了這麼久，江寒對於他的實力也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這個老者身上的氣勢就算是稍有不如，但也相去不遠。
正因為明白老頭子的強大，所以江寒才更加的清楚，麵前的這個老者絕非他們所能抗衡。
這時候，老者淡淡的哼了一聲，對著陳文海道：“決定吧，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生死之間的危機，瞬間就落在了江寒這邊所有人的身上。
陳文海回過身，眼神複雜的看著每一個人，臉上充滿了愧疚和無奈。
“各位，我，對不住！”
陳文海歎息了一聲，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阿大咬了咬牙，悲憤的看著老者，幾乎忍不住想要衝上去跟他廝殺。
可是，身後這麼多的性命，就托付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他終究不能做出這種衝動的事情。
陳文海這一方的人，陷入了無邊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