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寒聲音傳過來的一瞬間,秦羽墨就失態的尖叫起來。
她不可置信的道:“江寒,你,你在說什麼傻話?什麼叫做你會死?!”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啊!”
聽到秦羽墨幾乎有些破音的喊聲,江寒急忙安慰道:“好了老婆,你彆喊。聽我說,聽我說!”
在江寒的安慰下,秦羽墨的情緒總算是平靜了一些。
但她仍舊是讓江寒事無巨細的跟她說一遍,把事情的因果講清楚。
江寒也沒有隱瞞,把來到儋州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給她說了一遍。
這一講,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悄然而逝。
等到江寒說完的時候,已經三點零幾分。
“羽墨,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已經和那個三十六座提出了排位挑戰,隻能去應對。”
江寒懷著滿心的歉意,聲音低沉的道:“對不起羽墨,我,終究還是沒有做到承諾你的
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秦羽墨哪裡還有心情怪他。
也沒有理會江寒道歉的話,她憂心忡忡的問道:“那,這件事情就沒有什麼辦法避免嗎?比如說,我們給那個什麼三十六座給夠足夠的好處,讓他不要答應這個什麼排位戰行不行?”
江寒苦笑著道:“老婆,但凡那位三十六座是這樣的人,我早就用這個辦法了。”
“他可是天醫榜上的高人,在整個東亞之中,也隻有三十六個人才能位列其中。他那種層次的人,對於咱們這種好處和利益,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秦羽墨頓時沉默了下來。
她也能想來,要是這個人那麼容易被說動,又怎麼可能稱為江寒的大麻煩呢。
可是,難道真的要這麼眼睜睜的去看著他送死麼?
電話之中,秦羽墨的聲音沉默了下來,半天沒有說話。
江寒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也安靜的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