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寒居然還這麼淡定,甚至能笑出來,眾人的心情都有些複雜。
這可是生死之事啊,他怎麼能這麼淡定呢?
陳文海看著江寒,臉上的神色非常複雜,似乎欲言又止。
江寒看出來了,笑著道:“總督先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必憋在心裡。”
陳文海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之後,才試探著問道:“江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應對的方法?”
江寒搖搖頭:“總督先生說笑了,那可是天醫榜的兩位尊座,我能有什麼應對的方發呢?”
“那你,那你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他們就是想以這兩位的大勢逼迫你自己送上門,你為什麼還要去呢?”
聽到陳文海的話,江寒笑了笑,掃視了一圈大廳裡的眾人,開口說道:“各位,想必你們是不是都以為,這是一個歐陽家的陰謀,他們想要我的命?”
大廳裡的幾人都點了點頭。
聽江寒的意思,似乎他還有什麼不同的看法?
果然,江寒看到眾人都點了點頭。
於是他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和你們大家的看法,略微有一些不同。”
“我認為,這位二十座和十五座的到來,並不是針對我。”
這一下,陳文海等人都是有些疑惑了,不明白他怎麼得到的這個結論。
江寒接著道:“我之所以會有這種看法,原因有兩點。一則天醫榜可不是什麼小勢力,更何況是牽扯到排位戰這樣的大事。隻要天醫榜上的人還要維持住這份名譽和利益,就必然會估計到他們的麵子。”
“假設這兩位是來找我麻煩的。要是被天下人知道,那會怎麼看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