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海還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看江寒的臉色,歎了一口氣之後沒再多說。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的事情,終歸要江寒自己經曆。
他說再多的想法,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明天的出行事宜之後,就各自離開了客廳。
回到了彆院之後,秦羽墨正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麵發呆。
江寒悄悄走過去想嚇她一跳,結果還沒等他出聲,秦羽墨倒是先開口了。
“江寒,總督跟你說什麼了?”
江寒愣了一下,聳了聳肩膀道:“沒說什麼,就是歐陽家派來的人,告訴我明天十點前
要準時到達排位戰的現場。”
秦羽墨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
她看了看江寒,張嘴似乎是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歎了一口氣。
“羽墨,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還需要跟我客氣嗎?”
江寒真誠的問了一聲,蹲在秦羽墨的麵前握住了她的雙手。
“唉~”
秦羽墨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道:“江寒,明天的結果,到底會怎麼樣呢?”
“我實在實在不想,你每次都陷入這種險境之中。”
江寒默然無言。
他站起身來,輕輕的環住秦羽墨的腦袋,撫摸著她的臉頰。
“傻瓜,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
第二天一大早,總督府就跟過年了一樣熱鬨。
不管是不是與此事有關係,總督府人來人往的煞是熱鬨,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江寒摟著秦羽墨好好的睡了一個覺,直到八點多才醒來。
等他起床的時候,鄭雪峰和陳文海等人幾乎全部吃完了早飯,就在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