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咱們的行動已經部署過好幾次了,但是官府那邊的守衛實在太嚴密,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實在沒辦法靠近那個姓江的啊!”
一名手下畢恭畢敬地站在鄭司城麵前,說話時都不敢與之對視。
儘管手下已經儘力不惹怒鄭司城,可此話一出,鄭司城還是毫不客氣,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砸在手下頭上!
手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鮮血不斷順著臉頰流下。
“一群飯桶!平時我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關鍵時刻,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鄭總息怒!上次的事情真是個意外!我明明已經打中他了,可是那姓江的竟然一點事也沒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
眼看鄭司城又準備動手,手下顧不得還在流血的傷口,連忙跪在地上。
“鄭總,您再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我保證一個星期之內,要了江寒的命!”
鄭司城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沉聲說道:
“那好,我就再給你一個星期,要是辦不成,你和你手下的那幫飯桶,就全部提頭來見!”
聽到這句話,手下總算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答應。
雖然他也不知道應該施展何種手段,但眼下還是先穩住鄭司城的情緒為好!
“這個姓江絕非等閒之輩,先是過來詐我的話,接著又去見了元陽,這說明他已經懷疑到了我頭上,這件事情要是敗露,我可就全盤皆輸了!”
“鄭總放心,我和我的兄弟們定會拚儘全力,絕不能讓江寒得逞!”
手下信誓旦旦地說著,隨即話鋒一轉:
“另外,鄭總,今天早上,我們受到消息,說是一個來自天海的地下勢力,想從我們手裡購買一批武器裝備,小的不敢擅作主張,特來跟您彙報!”
“天海?據我所知,那江寒也是從天海來的吧?怎麼會這麼巧?”
手下立馬搖了搖頭:“您放心,我派出去的探子這些天一直在秘密監視江寒,他和他那個跟班從未離開官府半步,應該和這群人並無關聯!”
“另外,我聽說這幫人在天海勢力極強,江寒不過是個無名小輩,根本沒資格和他們一夥!”
聽到這番話,鄭司城這才稍微打消了心頭的顧慮,點了點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