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元真公主李玉仙為首的那一幫人壓根就沒打算給這許家父子留一條活路。
“令郎的症狀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陸雲問道。
許洞之悲戚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從花魁大會回來之後就開始了。”
哐當!哐當!哐當!
許純宇的眼瞳已經變成了泛黃色,和鱷魚的眼瞳似的。
自從陸雲兩人站在了他麵前之後,他就不斷開始奮力地掙紮著,嘴裡時不時地發出嘶啞之聲,仿佛餓久了的野獸渴望新鮮的血食一般。
“唉,走吧......”許洞之擦拭了眼角流出的悲傷,轉身離開。
“不給他一點食物嗎?”陸雲問道。
“不必,渴望食物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他現在並不餓。”許洞之的聲音恢複了平靜。
但陸雲看得出來,他是在強製克製。
哐!
大門被重新鎖上,一扇門板隔絕了裡麵傳來的嘶吼之聲。
“陸大人,請隨老夫來,老夫有話對你說。”
夜色下,許刺史的臉龐凹陷得有些嚇人,仿佛站在這裡的是一具骷髏包著人皮似的。
“好。”
陸雲也沒有多問,徑自跟著許洞之回到了房間內。
許洞之打開了一道暗格,從裡麵取出了一道符籙。
“這是......”陸雲瞳孔一縮:“傳訊符!白骨佛教給你的?”
“嗯。”
許洞之點了點頭,接著道:“他們就是通過這個來聯係老夫的,老夫估計下一次聯絡不遠了。”
陸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