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嘩然!
國子監祭酒,那是國立學府的最高職位,他竟然就是強買災民孩童的主犯?
“畜生!你枉為人!”
“我大武竟有你這等禽獸!”
“砍頭不夠,淩遲,必須淩遲!”
高台上的百戶一指常雍:“諸位,要砸的快砸,就要行刑了......啊喲臥槽!”
話音未落,暴雨般的垃圾飛砸了過來,劈裡啪啦的,很快將常雍半個身子都埋了起來。
常雍除了偶爾顫抖一下之外,沒有別的反應。
錦衣衛詔獄中的刑具一般人受個三四種已經生不如死了,他卻生生吃了個遍,若不是行刑者是陳平特地挑選的高手,怕是早已死徹底了。
“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
那百戶急忙喝止,接著手一揮,也沒有慣常的三聲斷魂炮響,十幾名臨時招來的劊子手一字排開,開始行刑。
這一日,菜市口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所有人頭被擺成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尖塔,最頂端的一顆腦袋,是曾經風光一時的文華殿大學士,國子監祭酒常雍!
......
“父親,就算姬景文發瘋也該有個限度吧,這......這......”
寧府,書房內。
寧白的臉色和他的名字一樣,很白,甚至連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寧嵩的神情倒是正常,瞥了這個他的獨子一眼:“常雍自取滅亡,早與他說過,有些錢,臟手。”
寧白好不容易定了定神,遲疑著問道:“父親,你說姬景文接下來會不會發瘋發到咱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