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放下了電話之後急匆匆的穿上大衣拿著手提包就往外跑,劉進他們也跟著去了。我和沈慕留在了家裡,我覺得即便我鬥不過女鬼,但我也想跟她聊聊。
他們前腳一走,沈慕後腳就擺了台案。
天快亮了,我們得想辦法儘快請女鬼現身。
但用了很多方法我們都沒有成功再次與女鬼碰上麵。
“沒辦法,天亮了。”沈慕咽了咽口水,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其實也隻是想著如果可以的話,儘量幫她完成心願,然後送她上路。既可以幫到容羽把她送走,也算是了了她的遺願做了件好事。
既然無論如何她也不肯再現身,我也就不再強求。
快九點的時候,我跟沈慕餓了,打算出去買點吃的。劉進給我們打來電話,讓我們去醫院幫忙看看。
到了醫院,徐升已經被蓋上了白布。容羽在一旁崩潰到暈厥在曉彤的懷裡。
我歎了口氣,這三十多歲就沒了丈夫,以後的日子也是難熬。幸好還沒有孩子,要是有個孩子,帶著個拖油瓶以後還難找對象。
連著一下午,沈慕和劉進都在幫忙跑腿徐升離世的文件。
這安排入殮火化還得一段時間,按照容羽的意思,把徐升帶回去老家安葬。當天就要回老家去。
“你們走吧,我先生已經離開了,之後我也都留在村裡了。城裡我不會回去了,那個女鬼既然說自己是女主人,那就給她吧。”容羽疲憊的笑著,眼睛腫的像個牛蛙一樣的,比哭還難看。
反正容羽家裡錢多,一套房而已,到時候不要賣了就行。我沒有說什麼,微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
車子棺材都安排好了,沈慕開車把劉進、容羽和棺材都送回去。
容羽臨走之前給我一遝紅色的鈔票,我什麼都沒有做,自然不能收。我推回去,不是她有沒有錢的關係,而是無功不受祿。
就這麼的,我們這生意沒有弄成,又浪費了快一個星期的時間。於是接任務那邊我更加的著急了。
回到了城裡的家之後,老板給我打電話,說是過兩天有個跟妝讓我去一下。
跟妝當天我背著我的化妝箱和一個小背包就去了,也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任務,任務不緊急,就是晚上新人他們喝喜酒的時候跟一下就成。
這次跟妝的新娘子很漂亮,我平時工作閒著無聊就會從背包裡麵拿出個畫本畫新人敬酒的場麵。比起用相機拍下來,用畫本畫下來的明顯不一樣。
抬頭好幾次去捕捉新娘的神情,突然餘光看到了門邊框上站著一個人。
我眼睛死盯著門邊框,那個地方是兩個玻璃的中間,也就隔了幾厘米的距離,怎麼可能站一個人?我以為是反光的人影,可我坐在後台,地勢高,環顧了全場都沒有看到有人在附近,大家都忙著吃喝敬酒,根本沒有人會在那個地方。
那個人我好想在哪裡見過。
靈光一閃,不就是那天在容羽家的女鬼嗎?!
我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就是為了尋我才到了這場婚禮,幫新娘子畫好了最後一個妝,我背著化妝箱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