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還有另外一隻,但是另外一隻已經不再爬行了,他看起來跟著它主人去了。
“不應該是蠱吧?我以前沒有聽過君叔說養過蠱。”艾利有點懷疑。
在少數民族裡麵,養蠱是一件普通不過的事情,可君叔好歹也是個漢族人,或許就不一定會到處講。
沈慕說:“這種水蛭一般都吸血,但它會用吸盤吸住人的皮膚再咬破而吸。要麼我們試一下用滴血的方式,如果它也同樣喝了,那麼那就能證明它是蠱。”
曉彤卻覺得並不可行:“這麼久都沒有吸過血的它也有可能是因為餓壞了,所以滴血給它,它也一樣會喝。所以我認為這個方法並不可取。”
劉進這時候也插話:“可是正常人家的家裡怎麼會養水蛭?這不就很能證明它也有可能是蠱蟲嗎?”
我有點不耐煩:“既然是這樣子,就滴血先試一試。吵也吵不出個結果不是麼?”
大家看到我脾氣上來了,也都安靜了,聽著我的吩咐。
我緩和了一下語氣說:“昨天我夢裡有黑白無常跟那個黑裙姑娘說了,讓她跟著我,說我的血夠養活她。我試試吧。”
說著,我就把拿了刀子給我手上割了一個口子。
血滴得很快,在距離水蛭不遠的地方有幾滴血。順著血的味道,水蛭很快的找到了血源,它挪動著胖身體,走到了血的旁邊。
我甚至都能看到它大口大口的吸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得更胖。
可這真的不能代表什麼,甚至都不能證明它就是蠱蟲,隻能證明它是吸血的而已。
我們還蹲在地板上想著怎麼去證明,寨老這時候過來催我們,趕緊找到容器就回去。
實在是沒有辦法證明,我們又害怕這隻水蛭被彆人看了去。月是從廚房拿到了筷子,把它重新夾到原本裝它的容器裡麵,放在廚房的。爐灶旁邊。
我們開始四處分散去找可以裝灰燼的容器,這時候廚房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可我看了一下,大家都在大院。廚房根本就沒有人。
大家準備進去廚房看個究竟,水蛭卻從地板爬了過來。它動作很快,快到我有點懷疑那胖胖的身軀是不是真的可以走那麼快。
這時候的我們都是分散站著的,它唯一爬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
我並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但我很確信這就是君叔在這房子裡麵養的蠱。
而此時,艾利已經找到了,君叔在死前就為自己準備好的裝骨灰的容器,那是一個像小花瓶一樣的瓷器。
既然找到了東西,我們也就應該離開,可是我沒有辦法帶上蠱蟲。比如說我蹲下來跟它溝通,告訴它今天晚上我會回來。
我重新把它裝好,放到了廚房。離開之前再也沒有聽到廚房有什麼奇怪的聲音,我知道它大概聽進去我說的話,那我就不再擔心了。
我們又重新來到了平原,君叔的生命樹已經燒的差不多,喬克也買了常青樹回來了。
天色開始入夜,我們也去了寨老家吃飯。
“既然君叔的事情差不多了,你們今晚去喬克家住下吧。彆去君叔家了,畢竟剛走,我怕晦氣。”
寨老的安排特彆的妥當,而且明天一早我們還能幫忙把常青樹帶到後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