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有點餓了,看了看劉進。
他向著我擺擺手:“你去吃吧,我在這守著吃完了,給我帶一份過來。”
我點了點頭,跟著黑子走了,等我吃完飯回去的時候。人已經醒了,但看起來並不瘋,正常的坐在桌子旁邊喝著水。
“這是啥時候醒的?”我問劉進。
“剛醒不久,我尋思著你們也快回來了,就沒去叫。”
我點了點頭,坐在了瘋婆子的旁邊:“今天可好?”
她知道我在跟她說話,扭頭看我的時候眼神之中帶點驚訝:“這有什麼好不好的?每天不也差不多嗎?”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跟黑子對視了一眼。這哪兒是個傻子說的話?明顯就是一個正常人在我們麵前。
“你最近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兒,能跟我們聊聊嗎?”趁著她這會兒沒有犯傻,我立馬把我的問題提了出來。
聽到我這麼一說,她歎了口氣。
這瘋婆子告訴我們,原來她一直被一個人困在了一處地方。這個地方說來也不陌生就是在這條村裡。
還是前些天才逃出來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一聽她說這話,我就來了興趣,這人不是一直都在我麵前嗎?怎麼就被人囚禁了?
“就在小學畢業那天,我就被他們抓了。是一男一女,當時還問我家缺不缺錢,如果缺錢,可以帶我去打工還錢。”
她說的這話更讓我摸不著頭腦,可是這會兒她的語氣和神情都很認真,不像是一個傻子說的話。
黑子這時候靠近我的耳邊輕聲跟我講:“我記得我媽也說,她小學的時候是個特彆聰明的女孩兒,後來可能是升學壓力太大了,讓她失了心智。從此才變成一個傻子。”
我腦袋嗡了一下。
哪裡是什麼升學壓力呀?明顯就是她的魂被人勾了去,隻留下了魄。魄是比較愚蠢的,如果沒有人給她正確的引導基本上就等於是一個傻子。
“那你怎麼回來的?”我立馬追問。
她告訴我說那一家的男主人死了,今天就要被安排下葬了,所以她才有機會逃出來。
“那你擺的那些紙錢和貢品又是乾什麼的?”劉進問。
“那是男主人一直報夢給我,讓我給他燒的東西,但是他沒有給我地址。這幾天我都著急壞了,一直拿不到地址,他又說如果再不給他燒,他就要殺了我。”說到這裡,她感覺很害怕,整個人都發起了抖。
黑子這時候也感覺到了她比平時都正常,於是跟她說:“你不用害怕,眼前這個是個先生,他能幫你。”
一聽到了,我是個先生,瘋婆子立馬抓住了我的手,就要給我磕頭。
“我求求你了,真的要幫幫我,我還不想死,我被他們囚禁了這麼多年,這個世界是怎麼樣的,我都還沒有見識過呢。”她一直給我磕著響頭,腦袋都磕破血了,還發出嗚嗚的哭泣聲。
等到我忙完了姚少緣的事兒,我自然就會過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