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他媽媽撲通一下給跪了:“宋先生救救她吧,好歹也是個人啊。”
“阿姨,這是什麼事。”我一把把黑子媽扶起來:“你彆著急,我去看一下。黑子你把媽媽先帶回去,安頓好了過來幫我。”
我吩咐著,把黑子趕走。
到了小千的床邊,我伸手摸了摸,她還有氣兒。
這明顯有人害了她,叫她出門的人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讓她辦。這事情還沒辦到,她就已經暈倒了,那這個人倒也沒有要她的命。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人還在那就證明了,問題還不太大。
她身上的濕衣服已經被黑子媽媽給換下來了,隻有床邊一個塑料袋還濕的。
我仔細的看了看,塑料袋裡麵還是放著很多紙錢和黃紙。
似乎還是跟她的夢有關,她夢裡麵總是有一個人讓她幫忙燒紙。
趁著他還沒醒過來,我特地去了大院的門後麵查看。
黃符貼的好好的,就是被雨淋了也不影響法力。
這就說明了,是她自己開的門。
她這會兒也醒了,坐在床上呆呆的。一下沒理解怎麼出了門又被送了回來。
我跟她解釋了一遍,又說:“是黑子的媽媽幫你換的衣服。”
她點點頭向我道來。
原來我們離開了之後,她一直都聽到有一個聲音,讓她趕緊去把紙錢給燒了。
“那個人特彆的凶,他跟我說,如果再不幫忙把紙錢燒了,他的妻子和兒子就排不上號了。”她戰戰兢兢給我掏出來地址:“還是上次的那個人,地址一樣也是璜土村。”
“那你看清了那個人的長相嗎?”我看了看地址,把紙握在手裡問。
她搖了搖頭,跟我說並沒有看清,但總感覺這個人她是認識,因為每一次見到他,她都特彆想哭,感覺自己很委屈。
“除了男女主人,家裡還有誰?”我問。
“還有兩個老人和一個小少爺。”
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激動,她吐出一口黑血,人昏迷了過去。
我心道不妙,她出去過,就算死不了,也會讓她元氣大傷。
這時候黑子走了進來,看到了小千被子上都是黑血,有點慌張。
“彆著急,我正在想辦法。”
一邊安撫著黑子,我一邊在想這件事到底又沒什麼破綻。
先學著沈慕的樣子寫了兩張黃紙在房間門也貼上。
我又蹲下來查看她總是提著要去燒的紙錢,發現了一張紙紮的房子,裡麵就有一個地契。
地契上麵寫著的正是藍老入葬的地方,也是璜土村的祖墳。
在姚家,我就隱約感覺囚禁小千靈魂的事情或多或少跟藍老有關係。
當我看到這張地契,我就更加的確定。
這件事一定不簡單,我得去一趟幫姚少緣畫骨搜魂,他或許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雨是越下越大,我又不敢離開小千。於是我還是吩咐了黑子,留在這裡看著她。無論如何,真的不能再離開房子。
我看著瓢潑大雨,也沒拿傘,直接衝進雨中,往老乾部家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