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軍哥又看了看靖雅,最後一咬牙還是跟著靖雅回到了小芳的家。
“怎麼了這是?”
劉進和朱景林這會兒也剛打算出門去軍哥家吃飯,一看見靖雅把人抱進來了,我又跟在了後麵,他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靖雅跑了一路,這會兒還喘粗著氣,咽了咽口水幾次都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
子晴在後麵說:“妹妹今天早上開始就發高燒了,一直都沒有退,後麵又說了胡話。說什麼?有個阿姨來接她了,還有很多小孩兒可以跟她一塊兒玩。靖雅哥哥覺得不對勁,就把她抱過來了。”
聽到之前說的話之後,我就安靜了沒有搭腔。滿腦子都在上,昨天晚上通陰的時候小芳跟我說的話。
沈慕他們可以解決這裡的事情,我一個人出了門,去了小溪那邊的那條橋。
我總覺得這條橋很怪異,甚至覺得不應該建在這裡。
劉進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他跟著我一塊兒出來了:“你這是去哪兒?”
我跟他說了我心裡麵的想法,他跟我一塊兒在橋邊上看了很久,我們都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就在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打算回小芳家看看。卻在回去的路上經過村長表弟的家,也就是那個廟祝,他家傳來了很大的煙霧,一時之間,我們還以為失了火。
“要救人嗎?”劉進一臉呆滯的看著我。
可是那個白煙看起來不是那種煙霧,仔細看卻不是那種失火的,反而像是做飯弄的。
我們兩個不放心,走近在他窗戶上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把我們都看蒙圈了。
隻見他一個人跪在一堆的牌位麵前,看起來全部都是他的祖先。
身為廟祝,道行也匪淺。
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用陰血去供奉他的祖先。
以前也有聽說過的,用剛出生就夭折的嬰兒比較邪門,用來當個陰靈供奉,可以得到其他的力量。可一般都是供奉那個嬰兒,而不會用陰靈來供奉祖先。
泰國也有類似的東西,比如佛牌,用死胎或者死嬰做成的。
但是人家供奉都是為了事業愛情什麼的能更好,廟祝這是圖啥。
之前也聽說過他是單身的,至今五十來歲都未婚,看起來也不會是早年喪妻那種。
隻見他跪在牌位前,拿著一個裝著死嬰的玻璃瓶子,把它舉過自己的腦袋。
“他是在念經嗎?”劉進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我沒聽清。
這時候的他拿出了大香點燃了給他的祖先供上,這似乎是一場祭祀。不僅如此,他還拿了大刀,在自己的手掌心劃了一下,連同那個玻璃瓶子裝著的死嬰一塊兒扔了進冒著火光的桶裡。
一瞬間就有一股白色的煙霧從鐵桶裡麵冒了出來,這跟剛剛的那一團是一樣的。所以剛剛並沒有起火,而是他在作法祭祀。
“他這個是祭奠陰神嗎?”
劉進一直以來都是外行人,連他看了都皺眉頭,這個廟祝做的真不合適。
林安路過,在我的旁邊拍了拍我:“你們在這乾嘛?不是去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