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就不是衝撞了,而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上一次蓮子這麼不顧一切都要回家的時候,還高中輟學的時候。
明明還有半年就要高考了,重點高中的分數線一定也很高,進入一本大學對於蓮子這種品學兼優的學生來說也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你說……”我看著朱景林猜測道:“女屍骨和灰裙女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我的話猶如雷電一般擊中了眾人的心。
“你們怎麼知道灰裙女人?”軍哥聽到了我提及她,立馬就反應很大。
沈慕連忙上前一步問道:“你知道她?”
軍哥點點頭跟我們說。
蓮子要輟學的時候,軍哥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作為家長,誰都不想斷送了子女的前途。可是蓮子不止一次提過在夢裡看到了一個灰色裙子的阿姨,拿著契約追著她。
“她說那個女人要找她償命,說自己欠她一個頭蓋骨。俺一時間沒聽懂,後來蓮子零零碎碎的說,俺拚湊起來的大概意思就是,蓮子曾經在小時候跟她簽過一個協議。”
可是軍哥也覺得這件事很奇怪,村裡從來沒有穿裙子的女人。就跟彆談有人跟小孩子簽協議了。
當時軍哥也覺得是不是自家的閨女撞邪了,但是聽說請先生很貴,又安慰自己可能是閨女做噩夢了。
沒想到,當時就為了省下這筆錢,連自己閨女的命都送了。
軍哥說的這些,也是我們都知道的事情,畢竟畫骨搜魂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畫麵,我也大概可以拚湊個故事。
“有一次蓮子做夢了,說了夢話,剛好就被俺聽到了。”軍哥回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麵露驚恐之色:“蓮子說,那個女人已經有那麼多的死孩子了,為什麼還要的她的頭蓋骨。”
死孩子?
對了!蓮子在橋邊玩的時候,確實就是跟一些死孩子玩了一個下午。
那個灰裙女人還說橋底就是孩子俱樂部。
果然,所有的問題還是出在橋底裡。
可是這件事跟廟祝也脫不了關係。
如果小芳家裡躺著的屍骨就是灰裙女人,而廟祝也是她的未婚夫,那麼他一定知道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且橋也是廟祝家建起來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他大概是這件事裡唯一活著的人了。
“你知道廟祝的事兒嗎?”
我期待從軍哥這裡得到一些資料,可軍哥說他平時不跟人聊天,人也孤僻。
“俺也不起在村裡長大的,俺小時候在我姥姥家想法,後來才回來的。所以對這裡真的不熟悉,俺也不愛和彆人說話,和村裡誰都不熟。”
廟祝喜不喜歡說話我是不知道,軍哥是真的不喜歡跟彆人聊天。一直都是牛一樣的埋頭苦乾,這我倒是可以確定。
“蓮子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畢竟你媳婦兒你閨女都小,回頭彆嚇著了。這樣吧,我們把她趕回去看看行不行。”
沈慕提議趕屍,這個他之前在苗寨學的很好,估計不是問題。
鈴鐺在蓮子麵前搖了幾下,她都沒反應,估計是不肯走。
朱景林實習沈慕稍安勿躁,他拿了桃木劍貼了黃紙,燒著了之後在蓮子的腦袋上繞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