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孩跑過來撞到了一桌,湯水直接燙得他起了水泡,可他一點都不在乎,隻是大聲的喊道:“彆墅鬨鬼啦!”
我們這一桌坐著的全部是先生,立馬都站了起來。
彆墅?
不正是小芳家裡?
因為常在心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我們不敢給她吹風,這會兒她還在家呢!
我們趕緊一聽,飯也不吃了,丟下碗筷就往彆墅跑去。
到了家門口,就聽到了常在心瘋狂的叫喊聲。沈慕想進去的,被朱景林攔住了。
“彆衝動,先看看是什麼妖魔鬼怪!”
說著,他拿著桃木劍,打開了彆墅的門。
這陰風陣陣的,讓我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怎麼回事這是,跟那天小芳上了常在心的身上一樣的寒冷。
“是人是鬼!出來會會你朱爺爺!”
說完,客廳的門就被他一腳踹開。
這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邪風吹得客廳的鎢絲燈泡亂晃,整個客廳的光線也是模糊且晃動不清。
我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感覺一片眩暈。
隻聽到了一股尖銳的笑聲刺破了耳膜一般:“哈哈哈,哈哈哈!”
發出聲音的人竟然就是站在二樓往下看的常在心,這聲音聽著特彆的怪異,仍人人不想上去給她一巴掌。
“哪兒來的山精野怪也敢在你朱爺爺家裡肆意妄為!趕緊滾出來。”
朱景林的話也是用來嚇唬人的,他自己都怕得直哆嗦。
雖然說他說殯儀館工作的,可是畢竟那裡的死人都是中規中矩不愛說話鬨事的,哪有這山裡麵的鬼怪這麼討厭人。
而且很多年沒有接觸這些個了,他自然心裡有點犯怵。
沈慕倒是不害怕,抽出了魯班尺就往二樓走。
我跟著沈慕上去,下麵留下了劉進他們四個人。
樓梯上每一步都有一個血腳印,說來奇怪,不應該在這地方出現血腳印。尤其是最近村裡已經沒有人死了,即便有,也不是那種血淋淋的死狀。
直到我們走到了常在心的麵前,我才看到了這個血是從她胯下來的。
她穿著的小白裙,腰以下都是血。
“這是什麼?”我有點疑惑地看著她。
這個血量看起來就像是流產了一般,根本就不像是女生生理期的血量。
而且彆說城裡長大的女娃了,就連農村的女孩子都知道生理期要用衛生巾的,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血是我的。”常在心突然對我們說話了,可語氣和嗓音都不對。
上身了?
這聲音怎麼聽著還有點像小芳的聲音?
“我那麼的冤屈你們都不找我,為什麼要用這麼多時間去幫彆人?”
小芳的聲音再次響起,果然就是她!
“不是……”我向前一步解釋道:“這事情都是順著來了,不是我們有意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