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和靖雅跟著黑白無常走了之後,我們同時看上了趙子豪,他的臉色已經一片蒼白。
“跟我們回去大東村,把臭豆腐點還給老板跟老板娘。”
這是我命令式的口氣,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多廢話。站起來到了二樓把我們的行李都搬了下來,然後就打算離開。
趙子豪跟不跟上也無所謂,反正他現在深信不疑,我給他吃的就是七日散。
“把你家鑰匙給我們,我們把東西搬去你家,借住幾天我們就走,你愛說不說。”
我現在跟他說話的時候,底氣都特彆的足。
他戰戰兢兢的把鑰匙掏了出來,又一臉狗腿的看著我笑:“要麼鑰匙還是放我這兒吧,我跟你們一塊兒回去。”
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麵是在笑的,這敢情好。
他兜裡麵的錢特彆多,我們打了車一路回到大東村去。
到了他家之後,他請我們坐了下來,給我們泡了茶,把窗門都一關,直接就想跟我們說起之前的事兒。
我們現在到不著急著要聽了,一個晚上都沒睡好,我直接在他的床上一躺,跟沈慕兩個睡了過去。
劉進和朱景林在邊上靠著,一方麵是防止他對我們做什麼不好的事兒,另一方麵是沒什麼地方可以睡了。
等到快晚上的時候,我醒了過來。最近的睡眠時間,都變成了早上睡覺,晚上乾活了。
既然我醒了,他立馬給我端來了飯菜,要給我指了路,告訴我哪裡可以洗漱。
其他人都沒醒,他就在我旁邊跟我套近乎。
“那個大哥說你們來頭特彆大,你們是哪兒的?”
我撇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彆瞎打聽,等他們醒了之後就把事情都告訴我們,我可不想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
說實話,因為昨天晚上是血太多了,我現在還有點發著燒飯菜,我都吃不下,他又去給我熬了粥。
等沈慕他們都醒了,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他跟我們說起了關於小李的事情。
原來趙子豪在村裡麵也隻不過是一個混混,天天不學無術,混吃混喝。因為長輩死的早,他都是一個人生活,小時候還吃幾頓鄰居家的飯菜,長大了之後就靠著騙吃騙喝。
他在城裡唯一的朋友就是臭豆腐店的老板,能跟他做朋友還真的是趙子豪沒想過的事兒。
“我那時候染上了賭癮天天在城裡麵賭錢,沒錢了就被人追著打。臭豆腐店的老板幫我還上了幾千塊錢,又收留了我在他那兒打了小半年的工,算是還債吧,我才不至於死在街頭。”
趙子豪的祖上曾經是拜黃仙的,他多少也有點道行,但因為學的不精,所以也沒想過要開堂口。
開堂口這件事情也是個意外,有一天有一男的找上了他,問他想不想當個出馬仙,他左思右想,這種玩意兒也不過是騙人的東西。彆的他不會騙人他可在行了於是在那個男人的幫助下開了堂口,開始幫彆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