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趙子豪的嘴裡麵知道了有人想要沈慕身上的銀牌和我身上的筆記,沈慕把我從趙子豪在家裡叫了出去。
站在他家門外,我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問:“你身上有那個筆記嗎?”
我看了看四下沒人,我才點點頭:“那筆記我確實有,是在我爺爺的遺物裡麵找到的,因為上麵寫著我的名字,我就一直放在身邊,沒敢告訴趙子豪,那玩意兒現在就在我的書包裡。”
沈慕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我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外公把那銀牌給你的時候,有跟你說起什麼嗎?”
“他隻讓我帶在身上可以保平安,其他的什麼都沒講。”
這麼說來,這件事基本上就進了一個死胡同。
知道秘密的這些人大概都已經死光了,而我們手上拿著這些東西,隻能自己去找答案。
既然寄生石就在我們的手上,這件事也算是弄清楚了,我們自然沒有理由在這裡呆著。
走回到了趙子豪的房子,我跟朱景林和劉進商量著什麼時候離開。
“你們要走啦?”趙子豪哭喪著臉看著我們。
沈慕皺了皺眉看著他:“不走留在你家乾嘛?你養我們嗎?”
我是真的從來沒見過沈慕這麼說話,他估計對趙子豪意見也挺大的。
“不是,那你們給我解毒啊?”趙子豪著急了。
我們心事太多了,誰都沒搭理他,各自找個地方睡了。第二天一早吃了他家幾個饅頭,我們就打算離開。
臨走之前,我給了他幾顆薄荷糖,告訴他那就是解藥。我見他這麼蠢,就怕他真以為自己中毒了,沒七天自己都先把自己給嚇死了。
走出了大東村,也是時候回到小楊那邊給小李下葬。
到了小楊家之後,他看見了我們顯得特彆的開心。
我拍了拍小楊的胳膊,問:“事情都查清楚了,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兒吧?”
“彆說還真有事,但是和小李沒關係,跟我親戚家的孩子有關係。我尋思著你們之後有沒有時間,能幫忙去看看?”
沈慕看了看我,在我的目光裡麵察覺到了詢問,他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安心的在一邊幫小李算著下葬的時間。
得到了沈慕的同意,我在小楊旁邊坐了下來,他一邊給我和朱景林還有劉進發著煙,一邊說起來他親戚家的事情。
在小李走後不久,他親戚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家裡有個小女孩兒去世了。那小女孩兒年紀不大,也是剛成年的樣子,算起來還得喊小楊一聲舅舅。
雖然是英年早逝,可是人走了還是得要下葬,在村裡麵不同城裡,村裡麵的葬禮可是繁瑣得多。
這一來二去的,三天停棺木,第四天下葬本來都是安排好的事情。可是偏偏到下葬當天,不是烏雲密布,就是棺材抬不動。
聽說還請了不止一批人來抬棺,就是沒個能抬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