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伸長我的手臂,拿著繩子在趙子豪身上套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套到他。後來還是他半昏迷狀態之中醒了過來,把繩子套到自己的腰上,我們才把他從亂葬崗裡拉上來。
沈慕見我們這邊已經沒什麼事兒了,他憤怒的一腳踹在了守護人的身上。守護人後退了兩步,倒在了亂葬崗裡。
裡麵的屍體本來就有新鮮的,順著他們的屍油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整個亂葬崗裡麵起了大火。又加上這天氣實在是乾燥的很,就連柳樹都開始著火了。
林安和靖雅就在邊上等著,等守護人的靈魂一出來,就壓著回地府去。
我們見這裡有他們倆幫忙,也就顧不上這麼多,既然人已經解決了,連忙就帶著朱景林要離開。
樵夫在遠處等著接應我們,看見了朱景林受傷,他連忙過來幫忙。
“先去我家吧,我家有點藥。等天亮了再去城裡的醫院看看,他這傷口應該要打破傷風針了。”
樵夫剛剛一直在遠處看著我們的打鬥,他清楚朱景林的傷口是怎麼形成的。
我們隻能聽從他的安排,一路跟著他回了家。
他著急的幫我們燒水以便消毒,用拿來的酒精,生理鹽水,還有很多包紮的用品。
稍微清理過了傷口之後,他給了我們一包藥粉,對我們說:“這個是田七粉,可以止血化瘀。先用一下,明天再去醫院。”
朱景林被我們一直折騰,又流了那麼多的血,早就已經難受的快要昏過去了。
樵夫看了看他的情況:“小朱哥還算是身強力壯,應該隻是累了,讓他先歇會兒吧。你們記得守護人的手上那一個倒鉤有生鏽嗎?”
我搖搖頭,朱景林受傷了之後是我離他最近。雖然天有點黑,但還是能看得見他手上的那個倒鉤沒有生鏽。
即便如此,樵夫還是建議我們去醫院給他打個破傷風針,看一下其他的情況。
我的手上也被倒鉤傷著了,樵夫用心的替我處理好傷口,幫我包紮。
他的手法特彆好,讓我有點疑惑。
“我以前是在城裡當救護員的,後來家裡需要男人乾活了,我才回來的。你們的情況都不太嚴重,收拾收拾歇會兒吧。”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一個晚上沒有睡,守在我和朱景林的身邊。
我身上的傷倒是還好,反而是朱景林脖子上的紗布黑了。
等我們都醒過來的時候,樵夫臉色有點凝重的看著我們:“小朱哥的傷有毒,不能去醫院,你們趕緊去大東村那頭的山上,那邊山有個道觀,可能道長有辦法給他解毒。這個毒性看著很強,你們要小心處理他的傷口。”
聽完了樵夫的話,我們都懵了。
可是這裡還有彆的事兒沒處理完,一時半會,我們也沒有辦法回去大東村。
“這樣,你們告訴我這裡怎麼處理。我搭把手幫個忙。”樵夫點上了煙,手都在抖。
我們幾個麵麵相覷,也暫時隻能這樣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