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正在做法的時候,房間的窗被一道黑煙撞開。
我隻知道這是兩股勢力在原文對抗,但我並不清楚另外的一股勢力哪裡來。
鐘初告訴我,是無頭男追上來了。
原來那天我們隻是從無頭男的身上拿到了結晶,但實際上他並沒有被我們打敗,而是趁著結晶掉下來的時候逃走了。
或許是這幾天給了他足夠的休養時間,他已經好了,所以追到了道觀上來要阻止我們把結晶超度。
鐘初知道事態嚴重,他早就帶上了薩滿麵具準備迎戰。
朱景林身上的蟲子是當時森林守護人種下的冤魂,這時候他們從破裂的防護咒裡麵出來,變成了一具一具的屍骨。
那是因為他們的靈魂沒有得到超度,屍體也沒有得到安葬,於是他們幻化成他們原本的樣子。
這好比說是詐屍,讓我幫他們入殮可以,但最起碼現在要讓他們安靜下來。
沈慕連續拋出了幾道黃符,雖然打到了那些白骨的身上,卻都沒有嚇退他們。
“魯班尺!”我朝著沈慕喊到。
我手上拿著桃木劍,身上已經沒有了黃符,隻能用血去把木劍開封。
中指被我咬破,抹在了木劍上。
見我們手上有法器,道長退到了一邊去。但他也沒有閒著,在我們旁邊不斷的念著經文。
經文在這裡起了鎮壓的作用,如果不是有道長一直在旁邊念經,這些鬼魂就更加的肆無忌憚。
沈慕拿著魯班尺,一甩過去就打倒了一片。
可他們很快又站起來,就像是僵屍一樣地向我們走過來。
他們有種野草燒不儘,春風吹又生的感覺。任憑我們的法器有多厲害,我們的體力也跟不上。
“如果沒有辦法用法術去鎮壓的話,那就隻能用武力了。”道長說出了這句話,在他身後的修遠馬上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隻見修遠走到了僵屍堆裡麵,開始拳打腳踢。
自幼在道觀裡麵練功的修遠能成為大師兄,也是因為他的武術功底非常的厲害,再加上他悟性也很高。
他一個打五六個都不在話下。
可是眼前的僵屍不怕法器,居然會害怕修遠的武功,我們也覺得很奇怪。
道長告訴了我們一句:“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道行,修煉久了就不會怕法器了。如果用法器不能傷害他們的話,最直接的辦法就隻能是硬碰硬。”
他這話的意思我們懂,於是我放下了手上的桃木劍,也加入了打鬥之中。
很快的,僵屍們都被我們撂倒了。
他們就像散了架一樣,橫七豎八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僵屍是打完了,可無頭腦還在房間裡。
他全身都散發著黑氣,飄在半空之中,手裡拿著劍。
沈慕盯著他,手裡也拿著魯班內劍。
整個房間都顯得安靜,這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雖然我手上桃木劍嗡嗡作響,我緊握住了劍柄,它帶著我就要往無頭男的身上刺去。
它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硬生生的接了無頭男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