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奸人所害,誤信謠言,才會落得如此下場。整件事情其實跟陸原哥沒有關係,是我交友不慎。”
陸丹丹一邊說著一邊哭,她在後悔她的曾經。
我們仔細的聽著,誰都沒有插嘴。我特彆害怕,聽漏了一個小細節。
原來陸丹丹剛跟陸原交往的時候,是高中畢業之後。當時她知道了陸原的真實身份,感覺自己配不上他。
而且陸丹丹其實有了想結婚的心思。但陸原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遲提親的日子。
陸丹丹也就當是大家都還小,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是陸熙特彆的著急。
“我當時很害怕,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就怕他在他們村裡麵也有相親的對象,或者是在城裡早就已經找好了結婚對象。”
“然後呢?這件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我問陸丹丹。
在外麵的過程之中,除了陸熙和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跟陸丹丹說話。所以所有的問題都隻能由我來提問。
“後來經過朋友的介紹,認識了一位大師。跟大師見麵的時候,江家的四少爺也在。”
老四也在?
那就可以說明這位大師就是老四的師父,是那個想要我和沈慕身上東西的男人。
“你知道那大師叫什麼名字嗎?”對於這個男人的所有消息,我都顯得有點著急。
如果是能知道這男人的名字,我們也就更好找了。
“我聽他們喊他邪諾,估計就是一個稱號。但他的本名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邪諾?西諾?
那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沒事兒,你接著說。”我看著陸丹丹,害怕聽漏了什麼細節。
“他跟我說我的命格是陰性,可以利用我的陰血和頭發,在一個布娃娃身上做法。到時候隻要把布娃娃用紅線捆在一起,我跟陸原哥就不會分開了。”
說到這裡,陸丹丹又開始哭了。
“布娃娃應該有兩個才對吧,不然怎麼用紅繩綁在一起?”我問。
陸丹丹點點頭:“是的,所以後來我問了陸原哥要了他的頭發,當然也問他要了一點他的血。可是邪諾說了,他的命格正陽,血不能用。”
所以後麵隻用了陸原的頭發,做成了一個娃娃,再用紅線把兩個娃娃綁起來。
打那以後,陸原確實更加的喜歡陸丹丹了。
他們經常在村裡形影不離。
就算後來陸原考上了大學,在村裡幫忙家務事的陸丹丹也經常能在周末的時候看到陸原。
隻要一有假期,陸原就會過來找陸丹丹,甚至連自己家都不回。
“那你是怎麼死的?你還記得嗎?”
“還有那麼一點記憶,但記得不太清楚了。”
“沒關係你都告訴我,我幫你查。”
“有一個周末,陸原哥約了我去看電影。他還故意問江老爺借了車,開車過來,帶我去的。”
陸熙聽到這裡就有點印象了:“在我的記憶裡麵,你打那之後就消失了。我們怎麼都找不到你,第二天在這個學校找到了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