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外甥帶回來了什麼東西啊?”
老四的眼珠子轉了轉:“好多年前了我都想不起來,可能我媳婦兒會知道。”
這件事情畢竟是有關桃園的,在這一條村子裡麵可以說是被禁止提起了,我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
“不用叫她了,你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也知道隻要提到了桃園總有人會死掉。我不想牽扯太多人。”
這句話也隻是用來搪塞他的。
但對於他來說很受用,他點了點頭,自己回憶去了,沒有再說話。
我也不著急,在邊上等著。
有仆人知道我們在聊天,送進來了一些酒菜。
剛好我在陸熙家也還沒有喝個儘興,等著老四回憶的時候,我自己倒著酒喝了起來。
“好像是一個娃娃,白色的。”
他的話沒頭沒腦的,我也喝的有點多了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你知道那種嗎?紙紮的娃娃,上麵還戳著幾根釘。”
嘶……
紙紮的?
一個大學生手裡麵為什麼會有那種陰邪之物?
正常情況下紙紮的娃娃隻能在殯儀館裡麵找到,又或者是殉葬鋪。
“在那之前,他有做過什麼反常的事情嗎?”
“還真沒有,我其實也就他姨夫。平時他在城裡麵讀書,跟他見麵也不多,回來了也不怎麼熟悉。偶爾見麵也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
他這麼說也有道理,是我問的有點唐突了。
“不過回來了之後就有點不尋常了,總喜歡半夜的時候跑出去,說是跟他的同學去探險。後來聽他的媽媽說,總是喜歡去墳地。也不知道有什麼吸引他的。”
紙紮娃娃和墳地?
這聽起來就有點離譜了。
這孩子該不會是想要練什麼東西吧?
不過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都不好追溯了。
我告誡自己不要多生事端,還是好好的看著前麵的路走就行。
“行,我知道了。蹭吃蹭喝也夠了,我先走了。你該休息就休息吧。”
吃飽喝足,我就離開了。
留下來老四一個,還楞在原地。
回到家之後,大家都睡下了。
我這才留意到了已經淩晨十二點多了。
酒後勁太大,我甚至都沒有洗漱就上了床。
趁著還沒有睡著,我好好的捋一下到底這是什麼意思。
陰牌,紙娃娃,我的筆記和沈慕的銀牌。
前三個都可以說是比較陰性的東西,沈慕的銀牌按道理不應該是。
暫時可以知道的就是邪諾或許是要收集陰性的東西,至於用來做什麼,還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