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陸熙家的事兒,我們吃了席就離開了村子。
趙子豪並沒有跟我們一塊兒走,他見朱景林身體實在是虛。
所以趙子豪決定了一個人回到道觀裡去,打算住道觀一個月的時間,幫朱景林照顧好他的借命樹。
就這樣,我們幾個朝著朝陽的方向走去,而趙子豪朝著道觀的方向走去。我們也就在了陸熙家門口,分道揚鑣了。
按照地圖上麵顯示,隻要我們跨過了一條河,就能到桃園的出入口。
那出入口是被邪諾封印起來的,我們到時候還得解除了封印才能進去。
可那些都不是現在我們需要擔心的,反而是麵前的這一條河,讓我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過去。
“附近會不會有船家之類的?”朱景林有氣無力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四周,也沒看見有人煙,估計找到船家的機會也不大。
再說了,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這哪裡是河呀?這是一個湖吧?”劉進也是走的有點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了兩句。
現在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前行,一臉茫然的時候,聽到了附近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一開始我們以為是棄嬰,尋著聲音走過去,才發現有一個女人跪在河的另一邊。
她的背後背著一個嬰兒,嬰兒臉色發紫,卻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哭著。
“嫂子,你好。”沈慕對人的女人喊了一句。
她明顯覺得這附近不應該會有人,而且我們四個男人站在那兒,被我們嚇了一跳。
“你們是誰?”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對沈慕說。
沈慕跟她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並沒有繼續前行。
“我們想要過河到對麵去,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嗎?”沈慕拿出了他天真無害的笑容。
女人看出來了我們並沒有惡意,不是給我們指了路:“從這裡往前走會看到有一個小山村裡麵有人是專門可以幫遊客過河的船夫,你們可以去找他。”
本來我們見過女人就要離開了,可她背後的嬰兒突然之間哭的更厲害。
劉進有點不忍,問道:“你背上那小孩兒,他沒事兒吧?我怎麼看他印堂有點發黑?”
聽到了劉進的話,女人明顯愣了一下。
“你們是陰陽先生嗎?”
女人打量了一下沈慕,應該是出於好奇問道。
沈慕點了點頭:“你這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處理嗎?”
沈慕這麼問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隨著他點頭的那一刹那,女人就哭了。
“你能幫我看一下我孩子嗎?他得了虛病,在城裡的醫院看了很多次都治不好。”
虛病?
這個名詞曾經在一條村裡麵聽過的,樸成俊其中一個孩子,他就是得了虛病。
女人說的那話他也沒看,我們到底有沒有答應她。直接把她的孩子從背上抱了下來,放在了地上。
我一看著孩子的臉色發紫,印堂處確實有點發黑,心裡麵不禁誇了一把劉進,他的道很見長了。
“你這孩子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沈慕靠近了那個小孩,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有等到那女人回答,沈慕回頭看著我說:“有點發熱。”
小孩子發燒不能拖,萬一高燒不退,以後燒出來個什麼毛病。我也不敢上前去碰他,怕這孩子這麼小,被我碰出來個什麼,好歹我也負責不了。
女人見我們都不敢靠近,連忙補了一句:“這燒已經燒了好幾天了,在醫院也打過了點滴,沒有辦法退下來,醫生就把我們勸退了。”
“要麼你們過來幫他看看吧?村裡麵的老人說他這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可能命都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