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嫂子看我一臉慈父樣,主動跟我聊起了家裡的事兒。
“我的小孩兒應該也有幾個月就出生了,等我們忙完這裡的事兒,我們就得回去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跟駱嫂子說。
她笑起來很好看,眉眼彎彎的:“你一個大男人還羞澀,是第一胎吧?”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臉一陣滾燙。
朱景林和沈慕都覺得我好笑,在邊上不斷地取笑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朱景林的身體好像好多了。
比起之前他的氣色蒼白,今天說話的時候中氣也足了。
我又算了算時間,趙子豪應該已經在道館了。
吃完了飯,我們實在是太累了,坐在邊上坐著歇了會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有人進門,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怕在夢裡會被偷東西,於是我連忙逼著自己醒了過來。
“對不起啊,宋公子,是不是把你吵醒了?”進來的人是駱大哥,邊上還跟著一個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小年輕。
我估計那人就是他的表弟,可以幫我們渡河的人。
果不其然,就是他。
隨著我們的交談聲,其他人也陸續醒了過來。
大家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駱大哥的表弟小劉坐了下來。
“你們要過河……是去南邊還是北邊?”小劉支支吾吾的問我們。
我皺了皺眉頭,還真的不知道那裡是南邊還是左邊,於是我打開了懷裡的地圖。
看到了地圖上麵,是村長給我們畫的紅色標記,圈起來的正是桃園。
“你們要去桃園?”小劉麵露驚恐。
我這才想起來,是不是不應該被他們知道。這好歹再上一條村是一個禁忌,或者這一條村也是一個秘密。
駱大哥並沒有因為我們要去哪兒就發出了感歎,而是幫我們想辦法解決問題:“那個地方不好走,你們不能從正門過去,得想辦法繞到後麵去。”
“這話怎麼說?”我問駱大哥。
“桃園的正門應該是被人封印起來了,你們如果要進去的話,還得解開那個封印。而且我聽說要用人祭祀。”
什麼?
人祭?!
我曾經遇見過最離譜的就是在黃皮子村裡麵的祭祀,但是當時也隻是用了曉彤的血,每半個月做一次血祭。
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地方是要用到人祭的。
這很明顯就逆天。
可是如果這件事情是邪諾和李敬桁的所作所為,我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他們倆是真的狗,為了儲存陰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可是從桃園的後門進去,會好一點嗎?”沈慕拿過了我手上的地圖。
左看右看,我們都看不明白哪裡是桃園的後門。
“其實也不會好一點,前門,後門都已經被封印了。隻不過從後門進去,它的封印可以容易破一些,用不著人祭。”駱大哥摸了摸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