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都快下山了,村長都沒有找到李淳風。
這裡有個規矩,特彆的奇怪。吃席要散場之前,必須得主辦方的人宣布。
在等待的期間,小金童提出了各種的疑問,他說的話句句在理,我居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
“當時哭墳的時候,你們找了誰代替啊?”小金童問我。
“村長找的人,”我一邊抽煙一邊看著他:“說是李大叔的遠房親戚,是個孩子。”
小金童聽完,沒有說話。
聽說已經漸漸的黑暗下來,村裡麵的人習慣了早睡,這會兒都已經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了。
村長實在是找不到人回來,又把哭墳的那小孩兒叫了過來,跟他說了些什麼。
“都結束了,散場吧。”孩子站在大舞台上宣布了一次,這時候吃席的村民們才慢慢的散去。
我們有點不太理解,看到了村長向著我們的方向走來,估計這件事情有蹊蹺。
“怎麼回事兒?”我首先問道。
村長愁得額頭上的皺紋都打結了:“那臭小子不知道哪兒去了,到李大哥家裡也沒找著人。”
我摸了摸下巴,沒有回答他的話這件事情怎麼看怎麼奇怪。
“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沈慕有點疑惑。
朱景林這時候也是眉頭緊皺:“我們去看看吧,既然當時他說肚子痛回家一趟,那就一定在李家,除非他去了彆的地方。”
“估計就是在你家吧,他在這條村子裡還能去哪兒?今天大家都出來辦事兒了,村子裡麵也沒小孩兒跟他玩了。”小金童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像極了一個大人。
聽著他的推測,我們一塊回了李大叔家。
推門進去什麼都沒有,隻有之前我們幾個弄起來的簡易靈堂。上麵放著的香火黃紙什麼的都在,看著也沒有異樣。
在屋裡麵尋了一圈,沒再看到李淳風的身影。
奇怪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這條村子能有多大呀?他該不會是走了吧?”朱景林看著我。
這話我說不準。
小金童卻在這時候說了一句:“他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幫李大叔下葬嘛。難道他還有彆的事情?”
“彆的事情再大,也應該先幫李大叔下葬吧。剛剛下葬的時候,他人就不在。”我有點生氣。
這都算什麼,麻煩了我們不說,自己也沒有儘到孝道。
我一邊吐槽著一邊在房間裡麵轉圈,說實話,這會兒我有點焦躁。
突然餘光看到了靈堂小桌子的旁邊,有一個布娃娃。
“這是什麼東西啊?”我有點好奇的拿了起來。
我的話也吸引了他們過來看。
朱景林一把奪了過去:“今天早上是我收拾這裡的,沒有看到這個東西,怎麼看的這麼詭異?”
我仔細的盯著他手上的布娃娃看,那布娃娃身上縫著白色的布,腳上是一條黑色的短褲。
布娃娃的嘴角帶笑,神情看著確實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可我總覺得這個布娃娃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