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給虎子他們打個電話通知一下。
想到這裡我直接睜開了眼睛,剛好看見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掀翻了屋子裡麵那張破舊的桌子。
“該死的娘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連續被女人欺壓威脅,他顯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你讓他死的體麵,我偏偏不!”
說著他的目光一瞬間就落在了我的臉上,可緊接著就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我已經醒了。
“你竟然醒了?”
我就沒理他,呸的一口將嘴中的藥丸子給吐了出去,然後又吐了幾口口水,將苦味兒全部吐出來,感受到沒什麼異常之後,這才稍微放心。
“聾了嗎?”中年男人的眼睛裡閃爍著寒芒。
屋子裡麵的人同時都向著我看了過來。
領頭的大漢頓時將目光落在了我吐出的藥丸上,那是一顆花生米大小的藥丸,黑不溜秋的,看著很惡心。
“你吐的是什麼東西?”領頭的低沉的道。
“當然是解藥了!”我看著他。
他頓時皺起了眉頭,“哪來的?”
我看著他眼睛裡閃爍的懷疑之色,冷冷一笑:“你管得著嗎?”
中年男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藥丸,眸子深處浮現出一抹猙獰的惡毒。
“嘴很硬呀!我就喜歡嘴硬的。”
說著,他一瘸一拐的向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