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山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種痛,足以摧毀人的精神。
好在一切很順利。
手指上的花粉,很容易被這個小口子吸收進去。
效果立竿見影 血液也跟著停止了流淌。
我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將自己的手拔-了出來。
“好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礦泉水瓶衝洗著自己手上的血液。
“最多兩天就可以痊愈!”我說道。
圖山半信半疑的地看向了我,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
畢竟,匕首傷及到了內臟,通常情況少說也要休養個幾個月,我說兩天的時間,他自然沒辦法相信。
不過當他閉上眼睛略微的感受了一下之後,整個人就不由得愣住了,臉色飛速的變化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對他的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圖山卻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我微微抱拳,“多謝!”
對於一個惜字如金的男人來說,這兩個字已經很有分量了。
“圖先生,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看見鐘蘭出現在這裡?”我問道。
“沒有!”圖山道。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這下我就放心了。
果然,這女人最關心的還是祭壇上的東西,隻要她不出現,柳先生應該就不會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他是內奸的事情。
我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殺意沸騰。
等下,一定要找機會偷偷的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