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扭頭看向了孩子的媽媽。
“大姐,你配合一下,不要反抗。”
“我需要做什麼嗎?”年輕的媽媽連忙慢問道。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隻需要配合我就好,等下會有些頭暈,屬於正常情況。”我說道。
年輕的媽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是眼神卻極其的堅定,看得出來,隻要能救她的孩子,她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暗暗的念誦咒語,然後將自己的手掌輕輕的按在了年輕媽媽的眉心上。
我要從她的三魂中抽離一絲人魂打到孩子的身上。
三魂之中人魂最弱,我必須小心一點,在不傷及他的情況下剝離出一絲出來,是很考驗技巧的。
然而中年大叔顯然沒見過我這種手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低聲嗬斥道:
“小夥子,你這是乾什麼?你看孩子就看孩子,你嘴巴裡麵搗鼓什麼呢,我警告你哈,搞封建迷信可不行,你這樣不是害......”
“閉嘴!”
我冷聲的打斷了他,然後扭過頭,目光冷冷的看著他,眼神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冰冷淩厲氣息,讓他渾身一顫,連忙把剩下的話給憋了回去。
就連旁邊的圍觀者看到我的眼神,也不由得紛紛都閉上了嘴巴。
我發現,他們看向我的眼神時,都有些畏懼。
這讓我有些微微的意外,不過隨後就明白過來,這段時間經曆過這麼多事情,我身上的氣質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見慣了活人-流血,死人消亡,讓我對生命逐漸失去了敬畏,整個人從都麻木起來。
或許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的,這種麻木逐漸變成了冷淡,從血液到骨子、在到精神,都由內往外散發出一股對於生命的漠視,以至於我看他一眼都讓他感覺到了害怕。
我在心中為自己歎息,最終,還是活成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樣子。
可我知道,這是我的必經之路。
前方,還有更多的苦難和死亡在等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