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古凡皺起眉頭：“你瘋了吧，我殺她乾什麼。”
何冬靈冷笑：“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爺爺的徒弟，你拿什麼證明？”
“周家是陷害我爺爺的凶手，你不殺一個人，我怎麼確定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古凡聽完沉默，隨後他撿起了刀。
“殺了她，你就能確定我的身份？”
“是的。”
“這女人是周家的，殺了她我就信你。”
古凡拿著刀，走到周思琳麵前。
周思琳嘴被堵著，說不出話，滿臉驚恐。
可以看到，恐懼彌漫她整個臉上，眼神中的驚懼，充滿人類最原始的求生欲望。
古凡握緊了刀，隻要刺下去，他就能夠證明自己。
但最後……
古凡放棄了。
他用力把刀刺入車門，冷冷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尤其是身邊的人。”
何冬靈冷笑：“看來，你是不想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古凡淡然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在給你一點時間。”
他轉身就走。
“等一下。”
何冬靈道：“你不殺她，那我在給你一次機會。”
說著話，她掌心出現一個藥丸，道：“這是我研究出來的百毒丹，吃下它我就信你。”
古凡苦笑，老頭子，你孫女真的跟你一模一樣。
想當年兩人第一次在監獄時候，老頭就是這麼讓他證明自己的。
當初吞下那顆藥後，折磨了古凡將近三年的時間。
沒想到十多年後，古凡又要吃這種東西。
他接過藥丸，一口吞下。
這東西進入喉嚨中，瞬間就如糖水一樣融化掉了，甜味中帶著一點苦澀。
“三十多種花草，五十八種補藥……”
古凡微微皺眉道。
何冬靈心中一驚，這小子好厲害，隻是吃下，居然就能分辨出裡麵的藥材都是什麼。
不過，她也不怕對方知道。
解藥的秘方在她手裡，沒有配方根本做不出來。
“現在，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何冬靈上了車，帶古凡離開這裡，回到市區以後，來到一個培訓管理中心。
帶著他上了樓。
“咦，剛剛那人眼熟啊。”
正在接受訓練的孔羽，無意中看到了古凡的背影。
她趕緊上樓，悄悄的躲在身後看了一眼，確定是古凡不假。
“這小子來乾什麼，居然跑空姐訓練中心來了。”
孔羽暗暗想著，難不成這小子，是來獵豔？
畢竟整個訓練中心，有三百多個常駐的美女。
不行，不能便宜了這小子，我得留下證據，然後告訴晚晴。
孔羽立刻掏出手機，悄悄的跟了上去。
砰的一聲，何冬靈踹開了一扇門，屋內一個男子猛地抬頭。
“你們是什麼人……”
男子剛說一句話，就被何冬靈一拳給打趴下。
隨後，何冬靈打開了桌下的保險櫃，從裡麵拿出幾份文件。
“你找什麼。”古凡問。
何冬靈道：“我來找十幾年前的秘聞，我想知道我爺爺到底是為誰治療。”
古凡正欲開口，他的胸口突然有點悶熱。
緊接著腹中滾燙，口乾舌燥起來，很快就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燒感在體內出現。
“你給我吃的什麼？”
古凡臉色漲紅，全身都火辣辣的，他像是被架在了火堆上。
全身燥熱難耐。
何冬靈眼神有點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