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吹得也太大了吧！”
“幾十萬的鋼琴，也就發揮幾成水平？”
查爾斯的話，惹得周圍很多人不滿，畢竟幾十萬他們努力打工十幾年才能賺得到。
然而，當琴聲響起之後，哪怕是不懂行的人，臉色在此刻也變了。
查爾斯手指彈下的音樂，立即讓所有人都沉寂在音樂的悲傷之中。
仿佛讓眾人身臨其境那個年代的痛苦，一種莫名的悲傷籠罩心頭之上。
心靈脆弱之人，已經忍不住淚流滿臉了。
“奇怪，我為什麼哭了。”
“我明明看到一個等愛人回家的妻子……獨自帶著孩子，孤獨老死在破房子裡麵。”
“我感受到大海在哭泣，它在悲傷。”
每個人都眼眶濕潤，琴聲帶給他們的不僅是聽覺，甚至還深深的撞擊了內心深處。
一首曲子彈完了後，現場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啪啪。
很快，有人鼓掌了，掌聲久經不衰。
“謝謝，獻醜了。”
查爾斯滿臉傲然之色的站起身，對他來講，這隻不過是小露一手而已，連真實水平都沒發揮出來。
“查爾斯，你太厲害了，周圍這麼多人都被你感動到。”
“我的天，查爾斯你太受歡迎了，你開演奏會一定爆滿。”
幾個查爾斯的夥伴，外國人，興奮的蹦跳起來，那種喜悅跟崇拜，完全浮現在臉上。
“我的水平，也就一般吧。”
查爾斯有一些傲氣道：“老師讓我來國外，尋找當年琴王的傳人，希望能讓我找到他。”
“也希望他有琴王的真本事，好好讓我領教一下。”
“爸爸，他彈的好好聽啊。”
女兒眼睛眨了眨，道：“我也想學鋼琴，可不可以啊。”
“當然可以。”古凡笑了起來，“爸爸給你買鋼琴回去，親自教你彈。”
忽然，女兒指了指查爾斯，小聲的說；“爸爸，我能讓這位叔叔教嗎，他彈的好聽。”
古凡蹲下身，捏了捏女兒的鼻子，笑道：“咱們不讓彆人教，爸爸教你就行了，這位叔叔的水平也就一般。”
他的話，讓查爾斯聽到了。
查爾斯扭頭掃了一眼，冷傲道：“現在的人，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就敢跟小孩子胡言亂語了。”
他身為曼哈頓音樂學院，最頂級的學生，曾經與多位國際知名大師同台演奏。
年薪幾百萬都彆想請他當老師，居然有人說他水平不行。
真是可笑之極！
古凡撇了查爾斯一眼，淡淡的說：“琴聲足夠悲傷了，絕望的讓人窒息，但你連一絲希望都沒給。”
“貝多芬的悲傷，你真的了解嗎？”
說完，古凡牽著女兒的手走了。
查爾斯愣在原地，他不懂貝多芬的悲傷？
剛剛他彈奏的曲子，在世上很少有人彈，知道的更是很少。
這個精神小夥，居然知道他彈的是什麼。
“你站住！”
查爾斯反應過來時候，古凡已經不見了。
“查爾斯，查爾斯你怎麼出汗了。”
查爾斯咬牙切齒道：“剛剛有人說我不懂貝多芬，他不知道我老師的老師，就是貝多芬的學生嗎，他懂個屁，憑什麼說我！”
“快去找到他，我要親口告訴這人，貝多芬的曲子隻有我查爾斯才是最懂的！”
……
女兒想學鋼琴，雖然隻是臨時冒出的一個想法，但古凡當真了。
他買了一架鋼琴回去。
整個商場最好最貴的鋼琴了，八十多萬。
工人，送到了家裡麵。
家裡多了一台新鋼琴，女兒高興的不得了，她小心翼翼的按下，想要彈，但是又不敢用力。
“女兒，來，爸爸給你彈小星星。”
古凡把女兒抱起來，坐在他腿上，雙手撫摸過琴鍵。
熟悉的感覺，好多年沒有碰它了。
古凡自言自語一句，他在監獄中學過不少的手段，裡麵的都是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