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冬靈，在家沒。”
古凡惱火的走進了院子，見到幾個病人在排隊，何冬靈在把脈治療。
“等我一會。”
何冬靈繼續開方子，給餘下的病人治療。
古凡坐在凳子上，瞪眼盯著她，隨手把中藥放桌子上。
半小時後，最後一個病人看完了，何冬靈關了門，暫時停止營業。
“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要殺了我似的。”
何冬靈笑道。
“你沒事，往我家送什麼藥。”古凡咬牙切齒道。
何冬靈撇了一眼中藥，道：“我是按照你上次拿的，給你拿了半個月的。”
“你幾天沒來拿藥，我就主動幫你送去了，不知道你去了外地。”
古凡聽完這個，氣的鼻子都要歪了，道：“你是誠心拿我開玩笑的吧，我身體有沒有問題，我自己能不知道？”
“逆風尿二十米，見過沒有？”
“然後堅持不到一秒鐘？”
何冬靈笑吟吟的說。
“滾。”
古凡有點惱火道：“彆隨便拿藥給我吃，我醫術可比你好，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樣。”
“是嗎？”
何冬靈似笑非笑，“我看你嘴唇發白，眼袋發黑，舌頭肯定還有鋸齒，這是什麼症狀你心裡沒數？”
“不用你管，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古凡道。
“既然你是這個態度，那就不管你了。”
何冬靈淡淡的說：“這麼幾天過去了，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
“那個老先生，找你要十個人，你忘了？”
古凡怔了半秒鐘，是啊，好像那個老東西找自己要十個人來著。
但是他去了明峰市以後，就直接忘了。
“不管他，有時間再說。”
古凡道。
“你這是，要欺騙我這個老骨頭了？”
淡漠聲自背後傳來。
古凡回頭一撇，道：“老東西，我可沒答應過要替你找十個人，你去找彆人幫忙。”
“你的病，我可以治。”
老頭平靜說：“你的病不簡單，你自己也看不出來，若不是我曾經見過這種病，你這輩子就完了。”
“嚇唬誰呢，我也是中醫。”古凡冷哼。
老頭坐下，聲音很平靜，“你最近掉發量，應該是平時的十倍，晚上睡覺應該也經常做噩夢。”
“你力氣巨大，但施展了以後，肌肉會處於長期酸痛症狀，你以為這是疲勞，但卻是恰恰相反。”
“要不要，我在繼續講下去？”
古凡立刻給自己把脈，仔細感應，脈象平穩，氣息順暢，心臟有力。
但很快，他皺起眉頭，脈象中，好像有一絲紊亂，腎的力量比之前微弱了一些。
“察覺出來了？”
老頭淡淡道。
古凡低頭不語，他一直覺得自己身體沒什麼問題，但現在好像，是出了一些問題。
“什麼病。”
古凡抬頭問，他接受了醫術聖手何老頭所有的傳承，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病。
“遺傳的。”老頭道：“八十多年前的時候，我也就見過一例，那人三十歲後，麵貌突然夜衰十歲。”
“十天後我再見到他時候，已經像是個九十歲的老頭子了，體內的各種器官也處於瀕危狀態。”
“那人死後，我就解剖研究了一下……”
說完，老頭突然沉默了。
“然後呢？”
古凡迫不及待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