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們現在回江南吧。”
何冬靈道。
老頭坐著沒說話，閉目養神。
古凡撇了這裡一眼，淡淡道：“他不可能回去的，拿不到那什麼本草綱目，他舍得回去才怪。”
“還是你懂我。”
老頭睜開眼睛，直勾勾盯著他，“你幫我拿回本草綱目，我給你想的藥，讓你從新做回男人。”
“噓，你特麼能不能小點聲？”
古凡發現，好幾個路人都往這裡看，顯然他們是聽到的。
幾個少婦，還掩嘴笑著走過。
“男人到了不惑之年，總會出現一點毛病。”
老頭淡然道：“本草綱目對我很重要，我的研究，也許能從上麵獲得重大發現。”
“你一定要幫我拿到它。”
古凡打了個噴嚏，道：“好像有人在想我，應該是老婆孩子等著我回去。”
“冬靈，咱們坐火車回去。”
“藥，你不想要了？”
何冬靈疑問道。
“要個屁，老子最討厭被人要挾了。”
古凡罵罵咧咧的，起身就走。
“哎呦，我心臟不行了……”
老頭忽然捂著胸口，臉色蒼白躺在地上，身子渾身開始抽搐。
“師傅，師傅你怎麼樣。”
何冬靈急了，急忙查看傷勢。
“裝，你繼續裝。”
古凡沒好氣道：“咱倆都是醫生，你騙的過我的眼睛？”
聞言，老頭瞬間坐起來了，臉不白氣不喘，道：“你就說，怎麼樣才肯給我把本草綱目拿回來。”
“師傅，你沒事啊。”何冬靈驚愕道。
老頭確實是裝的，他非常想要拿到那本書。
要不然，他也不會拉下自己一百多歲的臉，躺地上撒潑打滾裝病了。
“老東西，這本書，也不是不能給你拿到，但是我也有條件。”
“你還有資格跟我講條件？”
“當然有資格了，要不然我不幫你，你找彆人。”
古凡扭頭就走，走了七八米後，他心中開始倒數起來。
“三。”
“二。”
“回來！”
老頭開口道。
古凡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就知道這老東西會先忍不住。
“說吧，你要什麼條件。”
“那個藥的配方。”
古凡道。
“就知道你會要配方。”
老頭甩手給古凡半張藥方，道：“這是所有的配料。”
古凡隨意掃了一眼，道：“配料都在這，你不怕我不幫你去找書？”
“這隻是配料，最重要的是提煉的步驟，都在我腦子裡麵記著。”
“猴精。”
古凡收起藥方，道：“給我一段時間，幫你找到本草綱目。”
“儘快，一定要找到它，這本書對我的研究，有重大的作用。”
老頭語重心長道：“如果我的研究，真的成果了，相信我，以後這個世界，就是我們說的算了。”
“區區昆侖，華山，神農架那些地方，老夫一根手指頭碾死它。”
何冬靈歎氣，師傅年紀大了，畢竟活了一百多歲，說起話來，有點不過腦子胡言亂語了。
看來她得，提前選一個好點的墓地了。
……
一天後，何冬靈把師傅送到了火車站，目送著對方回去。
她跟古凡留了下來。
古凡拿著手機，跟木晚晴還有女兒視頻，告訴兩人自己過幾天在回去。
忽然，手機沒電了，視頻掛斷。
“什麼破手機，得換新的。”
古凡嘀咕道，隨意把手機放回口袋。
何冬靈拿了兩瓶水回來，道：“你上哪給師傅找書去。”
“不知道。”古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