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愣了一下說:“你來了。”
蔣蘇亞笑了笑走到櫃台前麵說:“我說過我要來,你不會忘了吧。”
我趕緊說:“怎麼會忘啊,我一直等著你呢。”
說著,我就從櫃台出來,讓她在金絲楠木茶桌那邊坐下,然後泡了點茶端過來。
蔣蘇亞沒有先說自己的事兒,而是問我最近怎樣。
我說:“還行,反正挺充實的。”
蔣蘇亞“嘿嘿”一笑,然後反問我:“那你有沒有想我呀。”
我愣了一下說:“有。”
蔣蘇亞笑的更甜了,本來以為她要說點更甜的話,沒想到她話鋒忽然一轉說:“對了,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陪我去一趟一個叫槐林廟的地方。”
“我們蔣家的規矩,凡是繼承人,都要在榮吉大朝奉的陪同下,去槐林廟上香,還要把自己的一滴血滴在廟宇內的香爐灰裡。”
“不過,我們蔣家也不會讓你白去,我們會準備一樣古物送過來......”
不等蔣蘇亞說完,我就說:“其實我知道,你要讓我陪你去槐林廟的事兒,我也有件事兒想和你說下。”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為了袁木孚和張麗,我還是把張麗交代我的事兒說了出來。
聽我說完,蔣蘇亞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了一句:“袁家的事兒,那就是榮吉的事兒,榮吉的事兒,就是我們蔣家的事兒,我答應了,不過去地宮的方法,我不知道,我需要詢問一下我爺爺。”
說著蔣蘇亞就給蔣文庭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後蔣蘇亞掛了電話,一臉的失望。
我好奇問:“你爺爺不同意嗎?”
蔣蘇亞搖頭說:“我爺爺不知道去地宮的方法,他說隻有掌管天字列會員的人知道,也就是你爺爺。”
我也愣了幾秒說:“我現在掌管天字列的會員,但是我不知道,也罷,我們到了再說,再不行我多帶點卜算的工具,通過卜算的方法找入口。”
蔣蘇亞“嗯”了一聲沒有反對。
我們倆沉默了一會兒,蔣蘇亞就說:“那我先給你說說槐林廟那邊的情況吧。”
我點了點頭說,好。
蔣蘇亞這才開始說:“槐林廟在一個太行山中一個叫火石溝的地方,槐林廟在當地還有一個彆稱,叫蛇廟,槐林廟距離火石溝還有好幾天的腳程,一路上山高林密,靠近槐林廟的地方,是一大片密麻麻的槐樹林,據說裡麵有一些猛獸出現。”
“而槐林廟據說有一個巨大的蛇窩,解放前,有人在槐林廟歇腳,據說看到成千上萬的蛇,排著隊從廟前麵經過。”
“看到這場景的人,當時腿都嚇軟了。”
“無獨有偶,二十多年,火石溝一個村民,勿入槐林廟,也看到了類似的場景,不過他看到的更奇怪,他在蛇群的前麵還看到了一條領頭的巨蟒,據那個人描述,巨蟒差不多有成人的腰粗細,一身的蛇磷發散七彩斑斕的光亮。”
“當然也有一些火石溝的村民,去那邊的時候,被單個的蛇咬傷過。”
“所以現在當地人,一般不會靠近槐林廟。”
蛇?
聽到這個字,我心裡有點發怵,從小我就有點怕蛇,因為這件事兒,爺爺還打了我一頓,給我做過專門的訓練,開始的時候,他買形狀的玩具給我。
後來我不怕蛇的玩具,他直接給我整了一條真蛇。
我至今記憶猶新,那蛇纏在我胳膊上,我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
雖然我現在還是有點害怕,但是擒蛇的方法,我卻是學會了不少了,遇到蛇也不會手足無措。
所以我就對蔣蘇亞說了一句:“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蔣蘇亞說:“你安排了夜當的事兒,我們就出發,越快越好。”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給袁氶剛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袁氶剛就道:“幫助蔣家是應該的,木孚的事兒,你儘力就好,幫不上也無所謂。”
我說:“我會儘力的,也是我應該的。”
袁氶剛那邊“嗯”了一聲說:“那,你出去的幾天,夜當就關了,來的人,就讓他們等等,有急事兒的話,會有人通知我的。”
我以為袁氶剛會去值班,沒想到他竟然說直接關了。
掛了電話,我就對蔣蘇亞說了一句:“咱們明天出發。”
她點了點頭然後問我:“我可以再帶一個人嗎!”
再帶一個!?會是誰?
蔣蘇亞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蔣蘇亞奴仆宮,也就是下巴位置,隱隱有些黑絲纏繞,這黑線沒有傷害蔣蘇亞的意思,而是留在奴仆宮盤旋,甚至有些護主之意。
這說明,蔣蘇亞的一個手下可能會出事兒。
而這個出事兒的人,多半就是蔣蘇亞要帶的人。
見我不說話,蔣蘇亞就問我:“怎麼,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