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在睡覺,你去榮吉乾啥,要是還我錢的話,就微信轉賬吧。”
張芸一臉氣惱說:“你這人真是小氣,人呢,把臉露出來。”
我慢慢坐起來靠在床頭,然後拿起手機把鏡頭對準我的臉,好像還挺帥氣的。
張芸看到我,就微微一笑說:“晚上請你吃飯。”
我懶洋洋地道了一句:“沒空!”
張芸瞬間惱怒說:“那我給宗伯伯打電話,讓他通知你,可好?”
我父親倒是很希望我和張芸交往,可我和父親的關係又比較冷淡,有時候我甚至不希望他出現在我的旁邊。
所以我就對張芸說:“你叫我爸乾嘛,有毛病啊。”
張芸絲毫不退讓:“你來不來?”
我隻能無奈地說了一句:“去,一會兒地址發給我。”
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很快張芸就發給我一個地址,地方叫輕舟小酒館,在市區的東麵一條商業步行街上。
接下來,我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接著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到自己掉進了蛇窩裡,然後雙手,雙腳,還有脖子都被蛇纏得死死的。
我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然後便被憋醒了。
我大口喘氣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一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
起床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準備出門,而我發現李成二和蘭曉月好像已經出門了,大概是逛街去了吧。
我出門的時候,張芸還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到酒館那邊。
我便說了一句:“現在就過去。”
出了小區,我打了一輛車就奔著輕舟小酒館去了。
這間酒館不大,一到酒館的門口,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嗡”了一聲,這個小酒館竟然有著一股濃烈的煞氣。
煞氣無色無味,但經過訓練後,卻能引起小腦的不適,讓人輕微的失去平衡感,腦子轟鳴。
當然這種不適,是可以控製的,我可以讓其穩定在一個平衡的狀態,不太過影響我的行動平衡力,同時又能感知到它。
我站在小酒館門口發呆的時候,張芸就跑到門來,直接開門把我拽了進來:“來都來了,在外麵發什麼呆。”
現在時間才六點半多一點,距離酒館正式上人的時間還早,所以酒館裡二十多張桌子,隻有兩桌有客人。
其中有一桌都是我認識的,周瑾舒、裴小鳴,她們兩個應該是和張芸一起來的。
兩個人也是使勁對著我這邊招手。
張芸拉著我過去,桌子上已經放了不少的酒,並不是什麼名貴的酒,都是一些價格便宜的啤酒,還有一個乾果拚盤。
我看著桌子上的東西說:“你們還挺節省的。”
張芸讓我在她的旁邊坐下,然後說了一句:“今天我請客,我剛從外麵回來,沒多少錢,今天先對付一下,下次我請你喝好酒。”
周瑾舒、裴小鳴也是紛紛起身和我打招呼,一個比一個客氣。
三個美女都在討好我,這就讓酒館的工作人員有點羨慕,好幾個年輕的小夥子,都一個勁兒地往我們這邊看。
一進門我就發現,那股煞氣是從張芸身上來的,張芸的疾厄宮繞著一團黑氣,受到煞氣的影響,她可能會遭一場重病。
張芸穿著一身寬鬆的大T恤,下身穿著齊臀的牛仔短褲,大T恤正好把短褲蓋上,仿若下麵什麼都沒穿似的。
我就這麼盯著張芸上下打量,她便“哼”了一聲說:“看夠了沒,流氓!”
我“嘁”了一聲扭過頭,去看周瑾舒和裴小鳴,這兩個都是穿著裙子,屬於那種比較休閒的類型,看不出來多華貴。
裴小鳴就說了一句:“小芸,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讓宗大朝奉看我,他還不看呢。”
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一句:“你們約我來到底啥事兒啊?”
張芸這個時候才說:“是我找你的,我去南方轉的時候,收了一樣東西,我想讓你看看,你多少錢收,我準備當掉。”
張芸去收東西?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張芸繼續說:“你這啥表情,我就不能收點東西了,上次你在裕豐典當行掌眼的時候,我受到了啟發,我覺得我也可以靠自己掙一筆錢,再也不靠我父親。”
“他停了我的信用卡,還有我的很多賬號,也沒用,我還是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所以我去了一趟滇地,然後收回來一件好東西,你看看我能賺多少。”
說著張芸從自己的口袋裡取了一塊白玉石的佛像來,而且是一尊象神佛像,而象神是泰國佛牌雕刻的代表佛之一。
所以張芸剛把那白玉佛取出我就說了一句:“這不是普通的玉佛佩飾,而是泰國佛牌,而且是彆人用剩下後棄掉的佛牌,你收這玩意兒乾啥,腦子給驢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