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問:“你們聽到沒,大象的聲音?”
李成二搖頭。
難不成裡麵真有象神?不對,那不是象神,更像是裡麵事先供養的一頭大象,這不是普通的正牌,而是一種雙麵牌,是高僧加持過的,但是裡麵也養了魂,隻不過養的不是人的魂魄,而是動物的。
這佛牌有點不正常啊。
隻不過這件事兒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小孩爺爺求來佛牌的念頭更是無法追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已經無法追查了。
我在想這些的時候,李成二抬手一張符籙對著那小孩兒的腦袋拍了下去,同時他大聲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給我散!”
“嘭!”
陰風四散,那紅色的小孩兒就直接消失不見了,綁著他的紅線則是慢慢地燃起了火焰,一陣風吹來,吹著那燃著火焰的紅線飛上了天。
它在空中飄了一會兒,整條紅線就飛快地燒沒了。
再看地上的蠟燭,也差不多燒完了。
李成二收了術法,那蠟燭的火焰也就被風吹滅了。
我和李成二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我說了一句:“結束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有人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嚇的跳起來,然後就要揮著命尺往身後打,李成二一把抓住我說:“宗老板,彆激動,是曉月,她隻是給你開個小玩笑而已。”
我回頭一看,的確是蘭曉月,她表情搞怪,對著我笑了笑說:“宗老板,看來你這次真被嚇壞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你也從幻覺中走出來了。”
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說是用的什麼法子。
蘭曉月直接去幫著李成二收拾東西,李成二則是拉著我往車那邊走。
我問李成二為啥不去幫忙。
他就說:“這些小事兒,交給曉月就行了,她也樂意。”
蘭曉月收拾了東西從李成二身邊過的時候,李成二的手還很不老實的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上了車,蘭曉月就把那被我砸碎的佛牌收集到一個塑料袋裡給我,我搖搖頭說:“這個你們看著處理吧,我看到就夠了。”
接著蘭曉月問我去什麼地方,我就道:“去榮吉那邊看看吧,好幾天晚上沒去了。”
在去榮吉夜當的路上,我也是接到了張建年打來的電話,他開口就是佛牌的事兒,說是感謝我救了張芸一命,還說張芸現在已經急性闌尾炎進了醫院。
我這邊也是對張建年說:“你以後也彆老損張芸了,她這次也是為了急著證明自己,張芸是有點叛逆,但也不是無藥可救,誇著點,比一直損要好很多。”
張建年那邊立刻說:“我知道了,宗禹,這次的事兒真的是很感激你,對了,你看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
我笑了笑說:“以後再說吧。”
又簡單應付了張建年幾句,我就掛了電話。
來到榮吉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馬叔就笑著說:“宗先生,你可是好久不來了,氣色看著不咋地,最近你忙壞了吧。”
我笑著說:“還行,還行。”
蘭曉月沒有上去的資格,我就讓她開車先回去休息了,畢竟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好幾個小時。
她也是很聽李成二的話,也沒多說什麼。
我們正要上樓的時候,遠處便開來了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超跑。
車子停在馬叔的洗車店裡,上麵就下來一個穿著牛仔褲,露腰小T恤的女人。
她的身材很好,頭發披散著,眼鏡遮住了半個臉龐。
看了好幾眼我才認出來,這人是裴小鳴。
她這穿著打扮的風格變化也太快了吧。
李成二一邊打招呼,一邊直接上前擁抱,裴小鳴也毫不吝嗇地抱了他一下。
很快裴小鳴就鬆開李成二,要過來抱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抱住了我,然後說了一句:“我今天剛拿到我們裴家的地字列會員的會員碼,所以就來長長見識,看看榮吉的夜當到底是怎樣的。”
說著,裴小鳴就鬆開了我,然後莞爾一笑。
不得不說,裴小鳴這一身打扮讓她年輕了十來歲,人也是看著朝氣蓬勃了起來。
我對裴小鳴說:“你如果隻是閒逛,那我可以拒絕你到夜當裡麵去。”
裴小鳴立刻說:“我才不是閒逛,我這次來,是要從你們這裡買走一樣東西,同時向您請教一些很重要的事兒,和徐坤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