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說:“我他喵的真是個天才。”
李成二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說了一句:“這符畫的,果然費臉,才畫了一張,就沒臉沒皮的。”
我指著李成二罵道:“滾滾滾。”
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這符籙畫的竟然這麼順利,其實也不算順利,因為中間我也廢了老大勁兒,不單費臉,我精神耗費也是極大,比之前的破靈符、水逆煞符,要廢很多。
我很清楚,一兩個小時內,我無法再畫出第二張“募陰兵符”了。
吃了包子和粥,我便繼續休息。
李成二繼續玩手機,弓澤狐就幫著我們把垃圾拿下樓給處理了。
此時蔣蘇亞也是發微信過來給我聊了一會兒,她今天大概是累壞了,告訴我她直接回西隴郡休息了。
接下來一晚上的時間,夜當沒有人來,而我用了整整一晚上時間,總共隻畫了三張“募陰兵符”,雖然數量有點少,但是好在都是黃階中品的符籙。
這符籙,畫到最後,越畫越費神,我休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畫到第三張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畫不動了。
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被人剝空了一樣,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李成二便勸我說了一句:“宗老板,我們還是回西隴郡休息吧,等著中午再來,你再畫下去,必然虛脫,說不定還把自己給畫廢了。”
說著,李成二還拿起手機給蘭曉月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我做點補身子的東西。
我們回到西隴郡的時候,吃著蘭曉月做的海參粥,我差點都沒睡著了。
吃完了粥,我回到房間,爬在床上就睡下了,彆說洗漱了,衣服都沒有換。
這一覺我睡的很死,很沉。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一點多了。
蔣蘇亞早就出門了,這一覺睡醒後,我不由覺得神清氣爽,就準備洗漱一下,換個衣服,繼續到夜當去畫符。
可當我去洗漱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紅唇印。
我心裡不由一陣激蕩,這肯定是蔣蘇亞親的。
我傻傻一笑,然後拍了個照片發給了蔣蘇亞,她則飛快回了我一個調皮的表情。
她沒有多說話,應該是在忙,我也就沒有打擾她。
洗漱完,換好了衣服,吃過了蘭曉月給我們準備的飯,我、李成二和弓澤狐就再次出發去了榮吉夜當。
連續兩天都是中午來,馬叔叔就對我說了一句:“小先生,這兩天你很勤快啊。”
我說:“任務繁重啊。”
馬叔隻是對著我笑了笑。
再到夜當之後,我也沒有多耽擱,就開始繼續畫符,今天我的狀態比昨天好了很多,畫符的質量雖然沒有提高,但是畫符的速度和消耗卻是明顯降低了不少。
可就算如此,我直到第二天淩晨的五點多,才勉強又畫了七張,湊夠了十張的募陰兵符。
這個時候,我已經精疲力儘,腦子裡麵一片的空白。
而這一日的早晨,我們還要去小巷子的舊村觀摩,所以我也沒有怎麼睡。
直接離開了夜當,帶著符籙奔著小巷子村去了。
而我在車上自然是睡了一路。
今天的雨,依舊還在下,雖然下得沒有前兩天大了,但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從未停過。
小巷子村的街道上,流著的雨水已經變成了一條小溪,不少地方已經遭了水災。
我們來到村口的時候,李成二就把我叫醒說了一句:“宗老板,我們到了,袁木孚的車也在前麵停著,我剛才打過電話了,他們已經在舊村那邊了,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我趕緊點頭。
穿好雨衣,我們就奔著小巷子村去了。
來到這邊後,我就看到四個人站在舊村外麵三四百米的地方。
袁氶剛、弓一刨、袁木孚,還有一個人身披黑色雨衣,戴著一副墨鏡的老人。
我們過來之後,袁氶剛就給我介紹說:“這位前輩是從贛地龍虎山而來的道者張承誌,是正一道傳人!”
我趕緊打招呼。
袁氶剛繼續說:“正一道的門人,和我們榮吉頗有淵源,他們雖然不在禦四家之列,卻幫過我們不少的忙。”
張承誌說了一句:“我們正一道可不屑於做你們榮吉的什麼禦四家。”
袁氶剛笑了笑也不生氣。
接著就向張承誌介紹了我們這邊幾個小輩。
他隻是“哦”了一聲,就算我是榮吉大朝奉,他似乎也不感冒。
我忽然想到符籙的事兒,就把手中的十張“募陰兵符”交給袁氶剛說:“袁叔叔,你的任務,我完成了。”
袁氶剛還沒接符,張承誌就一把搶過去問:“你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