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佳然那邊唱了一會兒歌,也是覺得無聊,就跑到這邊來和我們玩骰子。
陶霜看到陶佳然過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挪開一個位置,讓陶佳然直接在我的旁邊坐下。
陶佳然本來對我就感興趣,而整個沙發上,她大部分的人都不熟悉,所以也就乖乖地在我旁邊坐下了。
我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掌心又開始冒汗了。
陶佳然來了之後,丁哲的壞運氣就全部跑到了陶佳然的身上來,幾輪下來,陶佳然連著喝了好幾杯。
陶佳然的酒量並不好,幾杯下去,小臉就紅撲撲的,說話也多了起來,不過她說的都是自己在劇組裡麵的一些事兒,她說的起勁兒,我們聽的也輕鬆,當然也不會有人去反駁陶佳然什麼。
接下來,我們一直玩到後半夜。
中間有幾次我說要走,都是被陶霜、丁哲兩個人給留下了,最後一次我感覺自己實在是喝不動了,他們也覺得差不多了,才肯放我走。
而我這個時候,也已經喝的七葷八素,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心裡還想著要拉著點李成二,彆讓他做出什麼對不起蘭曉月的事兒,可我還沒開口,李成二和那兩個美女已經不見人影了。
還是陶霜在旁邊告訴我,李成二提前半個小時帶著兩個美女離開了。
這個二杆子。
常欣那邊的話自然是給我們開車。
當說到去什麼地方,陶霜就想把我們送到鬆江彆墅,不過我拒絕了,我說我們好多東西還在半城酒店,就讓她把我們送到酒店那邊去。
而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是怎麼回的房間,怎麼上的自己的床,又是怎麼脫的衣服,我全然不記得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八點多鐘,睡醒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口乾舌燥,腦袋有點疼,而我穿著酒店的睡袍躺在床上,睡袍裡麵,我則是一絲不掛。
看著自己一身的打扮,我不禁覺得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喝酒把自己喝斷片了。
我揉了揉腦袋使勁回憶昨晚發生的事兒,可每每回憶到上了車之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而最令我後怕的是,我的胸口竟然還有女人的口紅印,我不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失了身吧!
不過我好像並沒有感覺下體有什麼不適,我應該沒做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我掏出手機給陶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怎麼回事兒。
陶霜聽到我的問題,就“噗哧”一笑說:“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我道:“廢話,當然是實話。”
陶霜就說:“你放心好了,給你換衣服的,還有你胸口的口紅印不是我的,也沒有人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就是給你留了兩個口紅印而已。”
我開始感覺有些不妙了。
陶霜繼續說:“那兩個口紅印是佳然的,昨天送你上樓的時候,她非要跟著上來,還非得給你換衣服,那丫頭也喝多了,和你又摟又親的,不過你放心,給你換好了衣服,我就把那丫頭拉走了,你倆沒發生更過分的事兒。”
我這邊眼睛瞪的比電燈泡都要大了。
這算什麼怎麼回事兒,這千防萬防,桃花劫還是在步步緊逼。
我這邊沒吭聲,陶霜就繼續說:“怎麼了,宗大朝奉,看你的身子,要賠償嗎?”
我說:“昨晚的事兒,不準告訴任何人。”
陶霜在電話那頭兒笑道:“放心好了,我雖然有意接近大朝奉,可我也不想連累到佳然,昨晚的事兒,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我“嗯”了一聲說:“就你和佳然送我上樓的嗎,沒有跟著彆人吧?”
陶霜說:“沒有,邵怡和弓澤狐,她們兩個也不勝酒力,回來後,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我這才放心地說了一句:“下次,誰也不許再灌我酒了,我說散,就散了。”
陶霜那邊笑道:“怎麼大朝奉,你怕了,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更怕佳然,對嗎?”
我道:“我誰也不怕。”
說罷,我直接掛了陶霜的電話。
說到底,我心裡真的有點慌了,我慶幸昨天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兒,可轉念一想,心裡卻有一些邪惡的期待。
我趕緊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父親打來的,就趕緊接了,我這才想起,此時已經初五了,到了父親讓我來魔都的日子了。
我剛接了電話,父親就說了一句:“趕緊起床,然後後巷子麵館來見我。”
父親也知道後巷子麵館?
而且聽父親的意思,他已經知道我人身在魔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