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罪魁痛叫的聲音再次大了起來。
陶連展這個時候飛快捏動指訣,太極球內的壓力再次增大,罪魁身上的火焰依舊不停的燒著,沒有減小的趨勢,反而是越燒越大,可完全看不到有將其燒儘了的趨勢。
這個時候,陶連展一伸手,他周身旋轉的幻門九鎖鞭也是“呼”的一聲躥出去,直接命中罪魁的胸口,然後從其胸口直接穿膛而過。
“啊!”
罪魁最後痛叫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了動靜,罪魁身上開始掉下一片一片的火化,隨著火焰掉落,罪魁的身體也是慢慢地縮小,最後慢慢地化為無有。
等著太極球中最後一絲火花燃儘,陶連展才捏動指訣收了神通,隨著太極球消失,陶連展直接掉了下來,然後“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們一行人趕緊衝上去查看陶連展的情況!
我們過去的時候,陶連展已經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身體晃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站穩了,他對著我笑了笑說:“我沒事兒,就是消耗有些大,身子虛了。”
邵怡趕緊過去給陶連展把脈,而東方韻娣也是離開我身邊,去查看罪魁火花墜落的地方。
李成二、弓澤狐也是四處勘察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手心又燙了一下,我張開看了一下,就發現自己掌心的生死劫竟然還沒有消除。
等等,罪魁不是死了嗎?
我的生死劫怎麼還沒有消?
一瞬間,我的心頭不由閃過一絲不好的直覺,我趕緊說道:“禍根胎應該是實體,剛才我們消滅的好像隻是一個虛體,禍根胎的本體還活著!”
眾人皆是一驚。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腳下的土有些鬆動,我低頭一看,一隻乾枯的小手已經從土裡麵伸出來,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腳腕。
“啊!”
一陣尖疼順著我的腳脖子傳遍全身,同時我感覺自己的左腳,乃至整個左腿都陷入了麻木之中。
這個時候,李成二手裡的武器匕首“嗖”的一聲扔出,直接在我的左腳邊“噗”的一聲刺入土下,再接著那緊抓著我的乾枯小手就鬆開了。
我也是腿一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邵怡直接甩開陶連展的胳膊向我這邊奔跑過來,一邊跑,她還著急道:“宗禹哥哥,你沒事兒吧。”
東方韻娣也是臉色不由一變,然後也是緊跑了幾步過來。
李成二和弓澤狐衝過來,就開始挖巫器匕首刺中的那片地麵。
邵怡飛快從自己的藥箱裡找一些藥,然後撒在我腳腕的傷口上,接著又拿出一條紅線,直接綁在我的小腿上,而後又取出銀針,在我小腿的幾個穴位上猛刺了幾下。
看著邵怡雷厲風行的動作,我就說了一句:“十三,你溫柔點,嚇到我了。”
邵怡那邊則是已經快哭了:“宗禹哥哥,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你中的是禍根胎的毒,要是清除不了,你會沒命的。”
禍根胎的毒?
這讓我想起了弓澤狐的師父,弓一刨,他就因為中了禍根胎的毒,最後沒有辦法,直接讓弓澤狐親手殺了自己。
看著邵怡焦急的樣子,我也開始有些害怕了。
陶連展這個時候也一臉自責的過來說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
這個時候,李成二和弓澤狐已經把土下的禍根胎挖了出來。
我也是終於看到了禍根胎的本體。
是一個乾枯的小人,它身上的毛基本已經掉光了,頭頂上的耳朵也是有不少的殘缺。
它的獠牙也是斷掉的。
而且它是剛才虛體的一半不到,可見他瘦弱的程度已經很嚴重了。
這才像被壓了幾百年的樣子。
禍根胎被挖出來後,它的胸口還插著李成二的巫器匕首,它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看著我說道:“榮吉大朝奉,哈哈,能拉你陪葬,也算是值了!”
我忍著疼則是說了一句:“我可不一定死,這是我的生死劫,既有生,也有死,而非單純的死劫!”
禍根胎“嗬嗬”一笑說:“生?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生!”
這個時候,李成二直接抽出禍根胎胸前的巫器匕首,然後“噗噗”又刺了兩下道:“你妹的,屁話多。”
我看的出來,李成二也是真的生氣了。
隨著李成二這兩下刺下去,那禍根胎最後一口氣也是沒了,那乾枯的身體,也是瞬間化為粉塵消失掉了,這一下罪魁的禍根胎,是真的死了。
而我這邊,左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同時腦子裡一陣昏沉,我感覺周圍好冷,我想要找個溫暖的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覺,我的眼皮子好沉,好沉......